第6章 肉疼(第1/2 頁)
瞬息之間,方狗就學會了該技能,不多時,【朴刀三砍】已瞭然於胸,只差真刀實槍的與她廝殺了。
“原來如此,算得上是殺招了。”
方狗笑了,單手持棍,從容淡定。
“剛才發生了什麼?能與奴家說道說道嗎?”
適才,金光出現時,她就在暗暗觀察方狗的變化,想看出個一二,誰知她還沒有看出點什麼,金光就突然消失了,讓她頗為掃興。
“茅塞頓開了,不必大驚小怪。”
“是嗎?奴家不信。”
說是遲那是快,只見方狗如猛虎下山,二話沒說就朝她衝了過去,一截斷棍在其手中閃著悠悠寒光,如開過鋒的絕世大砍刀。
他氣勢如虹,隱隱間,竟有種不畏生死的魄力。
此情此景,客千璇也是一怔,自打她出世以來,就從未有人敢與她正面交鋒,別說正面了,就是聽到她的名諱,就已經嚇得雙腿發軟,哭爹喊娘了。
方狗的第一棍,樸實無華,隻立劈而下,不帶任何多餘的花哨動作。
鐺!
棍與柳條相接,竟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響。
客千璇抬手用柳條擋了下來,二人僵持間,她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眸光。
不待她多想,方狗的第二棍來了。
只見方狗手一軟,故意賣了一個破綻,柳條“刷”的一聲,如利劍出鞘,割掉了他身上的一塊肉,疼的他齜牙咧嘴,但他還是砍出第二棍,順勢朝客千璇的腰部劈去。
半截木棍,抽打在細腰之上,只聽見咣噹一聲,如打到金剛石般,木棍折成兩段。
“瑪德,就知道你護甲高!”
方狗怒罵一聲,迅速抓住飛出去的一截斷棍,用盡全身氣力,朝客千璇投擲而去。
距離如此近,就算是她,也必然身負重任,方狗有這個自信,剛才的一擊乃是技能【朴刀三砍】中的最後一砍。
說是砍,其實算投擲,以大力猛然擲出朴刀,端的是“出其不意”四個字。
出乎意料之外,確是情理之中,客千璇一掌拍出,看似很輕鬆地,就擊飛了木棍。
想來也是,他的最後一砍所用兵器乃是木棍而非真正的朴刀,如若是朴刀,那結果就兩說了。
見她毫髮無損,一臉輕鬆,方狗眉頭一皺,心生退意,嘴上卻道:
“你輸了。”
“奴家哪裡輸了?”
客千璇深感意外,剛才的那一下,震的她手有點麻,現在細細感知起來,手掌之上竟嵌有一根木刺。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方狗道:
“我自離去,不必相送。”
說著話,他擺擺手,轉身走了。
走著,走著,方狗的額頭慢慢浸出了一層冷汗,他在賭,賭她不會殺了他。
成功,則活!
失敗,則死!
走了千步,身後已沒有那種被盯上的感覺時,方狗這才回頭望了一眼,見果真沒人,他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喘著粗氣,一陣後怕。
千步之外。
客千璇伸出手指,挑出了那根木刺,眼眸望著方狗離去的方向,呢喃細語:
“奴家…竟然輸了…真是一個有趣的男人。”
天色漸深,方狗起身回家。
不多時,他便回到了家中,看了眼受傷的胳膊,後悔極了,就不該丟掉朴刀。
當時他只想著趕緊處理掉作案工具,到了現在才想起,這他麼是宋朝啊,就是拿著朴刀也沒什麼,人魯智深還整天扛著水磨禪杖到處晃悠呢,也沒見官府的人對他怎樣。
虧死了,好疼!
還不能用手擦拭,萬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