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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被現實打的粉碎。
所以她同他針鋒對麥芒,步步不讓,她對他大聲呵斥,現難譏嘲,不顧後果地想要刺傷他,就像他刺傷了她一樣。
很久以後,當她熟讀詩書,當她真的平心靜氣回頭去審視那段歇斯底里地日子,她終於醒悟:他和她,也許是很相似的兩個人,一樣地驕傲,一樣的敏感,一樣的心性。相似的兩個人,就像天雷地火,一交會,不是愛的刻骨銘心,就是恨的不共戴天。可惜的是,他們是後者。
“如果,真的只是一場夢就好了。”靜妃喃喃低語道。
“現在,你還很
還可以從頭開始,重新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你這白拋費了時光,”布日固德安慰她:“你看,你學會了漢語,讀書習文,滿腹經綸,不光是詩詞曲賦,連佛學上都有深刻的研究。這些知識要跟著你一輩子的,很可能你一生都將因此受益非淺。”
這算是她在這場失敗的婚姻生活裡得到的最好的收穫。
布日固德對她的喜歡有增無減。才貌雙全的女孩子太少見了,娜仁託婭不但有天賦的美貌,而且非常聰明,難得她能定下心來,紮紮實實埋頭書本中。“腹有詩書氣自華”,現在的她比從前更漂亮,或許少了些張揚的肆無忌憚的美,卻是多了一種嫻雅的內斂的韻味。
“布日固德,我,不想再做靜妃,我想回到草原上,回到從前……”
西城區,巽親王府。
簡親王福晉博爾濟吉特氏來串門子,鈕祜祿氏在花園的正廳裡待客。
“昨兒伯奇福晉到寺裡上香,路過我那兒,略坐了會兒。這不是聽說你府裡淘換來的名花開了麼,我還說約著一起過來做客,當時說的好好的,今兒一早卻遣人來說不成了。兒媳昨天跌了一跤,請了大夫一瞧,說是有了身子,這一跌有點小產跡象,得臥床靜養些日子,府裡的一應事務得由她接手……”
鈕祜祿氏算算日子,“昨兒是十五,伯奇福晉又出門上香了?每逢初一十五,她一準得去廟裡吃齋唸佛,難為她堅持了這麼多年,真是好毅力。我原先倒也琢磨著每月裡挑個固定日子往廟裡去,只堅持不下來。”
“誰說不是呢,”博爾濟吉特氏喝口茶,用手絹試了試嘴角,笑道:“咱們都是做母親的人,給兒女祈福,心誠最是要緊,偏生府裡瑣事多,撂不開手,常興被一些突然發生的事給絆住。不然,我也就給伯奇福晉做個伴去了。”
似她們這些貴婦人聚一塊,說的不外乎誰家又添個兒子,誰家的福晉慶生,誰家的老王爺做壽,哪家的女兒出嫁,哪家的世子納妻,要隨什麼禮,有什麼講究忌諱……等等。
博爾濟吉特氏說了半天閒話,忽然想起一件有趣的,側過身問:“哎,你聽說沒有?那個人……外面傳的可熱鬧了。”她手指頭往上指指。
鈕祜祿氏怔了一怔,立即反應過來,“宮裡那位?”
“還能有哪個?咱們可沒話柄讓人當茶餘飯後的談資。”
“倒是聽說了一些,就前兩天,身邊的丫頭當個稀罕事,巴巴的特意跑來報告……我這邊使人打聽了那個叫董小宛的……唉,要不說這人嘴兩張皮,越扯越邪乎。這都哪兒跟哪兒,根本搭不上,都沒影的事兒,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想出來的。”
博爾吉吉特氏撇撇嘴:“人家這麼傳,怪得著哪個?還不是怨自個兒歷史不清白,要我說,該著!天底下的好事總不能都被她佔了……”
說到宮裡邊,鈕祜祿氏道:“我正尋思著,這兩天抽個時間往宮裡走一趟,陪皇太后說說話。您哪天得空?咱們一道去罷。”
“眼下可是一年裡頭最熱的日子,往年這時候,皇太后都得在南苑避暑,今年出了那些鬧心事,倒是讓皇太后煩心了。
”博爾濟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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