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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強交代了車伕,大意是這位董小姐出來時,要車伕送她回家。他工作起來是沒有時間觀念的,他也不認為阿萱會有興趣長時間地呆在這裡。
進了實驗室大樓,陳文強招過一個工作人員來陪阿萱,他表示了歉意後,便一頭鑽進了專門的實驗室。
就現在的強卓實驗室的條件,作一些難度較高的實驗是沒有太大問題的。但作為醫藥研究,強卓實驗室的短腿也很明顯,那就是缺乏生物細菌方面的人才和相應的檢測手段。也就是說,製出的新的化合物需要拿到同濟醫院的實驗室去驗證其對某種細菌生物的有效性。
從某些方面來說,這也是能與德國法蘭克福實驗研究機構保持合作的一個因素。當然,合作的物件並不是只有這一家研究機構。但陳文強已經確定了路線,與德國方面進行長期深入的合作,以便達到他最終的目的。所以,他就不吝於讓法蘭克福研究室因他的發明而得到利益。
況且,依照現在的科技水平,如果他不公開研製的步驟,拿到化合物也分析不出具體的化學反應和分子結構,想仿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最關鍵的一環還掌握在陳文強手裡,這也是一個可資利用的強有力的武器。
當然,要打動德國政府,或者說是威廉皇帝,陳文強還要有足夠的資本。這就不只是抗瘧新藥能夠起到的作用,而是能在戰爭中起到關鍵作用的新藥,才能令好戰的德國人心動。
所以,早在抗瘧新藥——氯喹的研製之前,陳文強便已經給王卓然等人佈置了任務,合成對氨基苯磺醯胺,也就是青黴素誕生之前最好的抗感染藥物——磺胺。
在科學發明上,有很多弔詭的事情,往往在折騰了很長時間之後,研究工作又回到了原來的起點。磺胺的發現便是如此。
歷史上,人們都對從紅色染料百浪多息中發現磺胺的過程津津樂道,卻很少有人知道百浪多息中能夠治病的有效成分——對氨基苯磺醯胺,卻是早在百浪多息前數十年便已經為德國人所合成。
於是,這樣一種有趣的現象便產生了:首先,百浪多息發明後,是作為一種染料使用的,幾十年來誰也沒有想到它竟然還可以治療疾病;其次,多馬克發現百浪多息可以治療鏈球菌的感染,卻搞不清其中的有效成分是什麼,只好在治癒過程中把一個個病人染成紅人兒;然後,又過了很多年,科學家們才發現百浪多息所以有效,並不是因為它們是染料,而是由於它們含有磺胺,而磺胺又根本不是染料。
而在這個翻過來掉過去的漫長的過程中,磺胺——對氨基苯磺醯胺卻一直躺在故紙堆裡,作為化學家PaulGelmo年輕時完成他的學位論文的研究過程中的一部分,僅作為合成染料的中間體被研究。
也就是說,陳文強並不必等到百浪多息的發明,才能從其中發現磺胺,而是可以從頭腦中對氨基苯磺醯胺的分子式逆向研究,用偶氮化合物與磺胺基進行合成實驗,以得到可能具有殺菌抑菌作用的衍生物。
一號,二號,三號,專用實驗室裡已經有了三種衍生物的結晶,隨著實驗的進行,還會有更多編號的衍生物被合成出來。陳文強不能確定哪一種便是磺胺,但卻可以確定磺胺必定會在這些衍生物中被發現。
時機還不到,陳文強習慣性地觀看了一下成果,便又投入到抗瘧新藥的研製合成之中。
藥物的發明不僅是獲取暴利那麼簡單,挽救成千上萬人的生命,也讓陳文強的救贖日漸露出曙光。那個在腦海裡閃現的數字牌,正以飛速的增長證明著陳文強道路的正確,以及所取得的效果。他能感受到身體以及精神上的日益強大,這更讓他願意付出加倍的努力,並且樂此不疲、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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