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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靜面如寒霜道:“可是他不該在逃跑的時候重傷了兩個警察——他一開始就不該自己動手報仇……”
我擺了擺手:“別跟我講大道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很好奇他在受審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一把刀?”
“那把刀是證物,邵冠今就是用它殺人的。我的兩個同事審訊時把那把刀拿給他辨認,然後就出了後面的事了。”
我點點頭,忽然感覺哪不對勁了,愕爾抬頭道:“那更不對了,你們的審訊室在5樓,你說他跳窗逃跑——他沒摔死啊?”
袁靜頹然地坐在凳子上,有點失神道:“這也是我們在封鎖訊息的最主要的原因——他跳出去以後把那刀插在牆壁上,然後就那麼一路滑了下去……”
“怎……怎麼個意思?”我吃驚非小,像聽天方夜談一樣。
袁靜苦笑道:“你可以去看看我們的公安大樓,現在已經裂開了一條巨大無比的縫隙,那就是被他劃的,當時我們的局長正在4樓辦公,他背靠著窗戶,眼睜睜就看一個刀尖從上而至,貼著他的臉龐割到3樓去了。”
我一蹦多老高:“我靠,你玩我呢吧,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刀?”
袁靜也有點不可思議道:“所以我們才要封鎖訊息,這已經不是能合理解釋的現象了。”
我歪著看著她說:“那你會怎麼知道?”雖然是同一部門,我不認為公安局封鎖訊息的時候會讓一個小民警瞭解得這麼清楚。
袁靜淡淡道:“因為公安局長是我爸爸。”
……為什麼漂亮的女警察不是鉅富的女兒就是後臺這麼硬呢?張小花要寫小白文了?
袁靜指了指那疊通緝令:“張貼的時候什麼也別多說。”她正了正警帽,走到門口時忽然轉身,認真地跟我說,“我還是要說一句,我並不想跟你講大道理,但我覺得主持公道的事情還是應該由我們警察來做!”
……
我拿了幾張通緝令,隨後在辦公室和小區門口貼著,正好碰上王成,我說:“王成我問你,你用過最好的刀是什麼?”
王成道:“你說軍刀嗎?”
我說:“反正是那種削鐵如泥的。”
王成侃侃道:“削鐵如泥的刀我沒見過,要說勉強能達到的,那就只能是美國的St日der公司的刀了,譯名挺進者,號稱是給硬漢用的高速工具,其中有幾款直刀可以輕鬆捅破飛機的鋼板,不過價格也太昂貴了,我們一般都使用卡巴或哨格。”
我不耐煩道:“你說的那個挺進者有沒有可能插在一幢樓的頂上,然後拉著刀柄像坐索道一樣到達底樓?”
王成白我一眼,冷冷道:“你做夢呢吧?”
媽的,被他這樣的給鄙視了。
我低頭喃喃道:“那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刀嗎?”
就聽一個猥瑣的聲音在我邊說:“除非那是一把妖刀!”
我悚然抬頭,就見劉老六袖著手眯著眼站在我面前。
還沒等我說什麼,老騙子神秘地擺擺手道:“把他們幾個找齊,我有事說。”
這時無雙剛回來。劉老六走過高大全身邊的身邊的時候忽然神色一緊,問道:“你是神族?”
高大全矜持地點點頭,劉老六忙滿臉堆笑道:“我姓劉,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史官。”
高大全又點點頭道:“嗯,我對你們劉家有印象。”
劉老六立刻得了無上光榮似的滿面潮紅起來,不住問我:“這位神族大人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冷淡道:“路上撿的。”
劉老六殷勤招呼高大全道:“一起去吧,這件事如果有神族的參與就簡單了。”
我鄙夷道:“你們史官不是一直標榜中立嗎,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勢力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