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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他所知,小孩逃出來後很快也藥性發作,被段池抱著到了樓上的客房。
助理:「叫了醫療ai,沒事了。」
經理:「那就好,有什麼事隨時找我。」
助理應聲,和他又聊了幾句,掃了掃尾,這才回去找老闆。
段池這時正在和鬱薄通話。
鬱薄已經進港,看見熱搜就打了過來。
景西當過演員,走位很精準,雖然又是躲避又是砸人,但全程都沒露正臉。
不過「一個側臉」和「乙舟認識的未成年小朋友」兩條資訊,已經足以讓鬱薄判斷出是自家弟弟。
他的聲音冷得掉渣:「他怎麼樣了?」
段池:「體內的藥剛清乾淨,他老師正陪他說話。」
鬱薄「嗯」了聲:「給我說說這事。」
段池便簡單敘述了一遍。
景西需要「叛逆」和「悽慘」的標籤。
他不能表現得太強大,否則鬱薄和鳳星然都對他放心了,後面會少很多可操作的空間。所以這事他是假設自己是個無依無靠的高中生,在會所被各路人馬糾纏,看盡了成年人的黑暗,唯一的人脈就是看不出心思好壞的乙舟和段池。
「我問過他需不需要我警告一下約克,他說他不能一輩子都靠別人,我看他想自己解決這事,乾脆就和他說想借著他的手除掉約克。乙舟說可以把帳號借給他,但能不能逼得約克失去理智放狠話,得看他自己,他同意了,」段池淡淡說,「服務生是我的人,保鏢也被我調走了,只是我沒想到他們會下藥。」
鬱薄沉默。
他弟弟做到了,而且還做得很好。
如果約克的那位高官大哥真有問題,甚至都不需要他這邊出手,駭客就能置他們於死地。
一個孤身長大的高中生,能有這份魄力和鎮定,他一時又驕傲又心疼,說道:「他比我厲害。」
段池不置可否。
這是景西,如果換成原來的小孩,誰知道會怎麼樣。
景西也在好奇這件事。
他裹著毯子坐在落地窗前,call了人工智障:「原故事線上他是怎麼脫身的?」
系統:「你是問他被灌藥之後,還是問約克沒得手的後續?」
景西:「都有。」
系統:「他不像你,和約克他們玩套路兜圈子,把人家搞得一肚子火。他向來拒絕得直接又乾脆,約克對他沒那麼防備和志在必得,灌他酒的時候沒人堵門,他一下掙開就跑了出去。」
景西:「不是有保鏢嗎?」
系統:「但保鏢又不知道出了啥事,後來知道了想追人,他已經竄上電梯了。」
景西:「他知道裡面有藥?」
系統:「他聽了不少約克的傳聞,被按住強行灌東西,心裡害怕就跑了唄。後來的事你知道,他撞上鬱薄了,再後來約克的大哥倒黴,約克也被抓了,他也就安全了。」
現在這麼一搞,事情提前了大半年。
景西在腦域應了聲,面上繼續保持沉默。
有系統作弊,醫療ai的診斷結果想怎麼弄都行。
藥物是清除了,但他最近焦慮失眠,精神狀態極差。
鳳星然看完報告,聲音都放輕了不少:「還有哪難受嗎?」
景西搖頭。
鳳星然耐心地陪這少年坐著。
因為這一路都很趕,他是現在才知道網上的情況,覺得這事太震撼了,安撫說:「網上很多人都很關心你,還有駭客組織發了宣告,說會盯著那位高官。他有問題,馬上就會倒黴;他沒問題,有這麼多人看著他也不會找你麻煩。」
景西點頭。
鳳星然還想再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