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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沁婉:「……」
折騰?
是她想的那樣嗎, 這狗皇弟竟然,竟然,不是在想寧王造反一事,也不是想殺害原主的事, 而是這種充滿黃色顏料, 兒少不宜之事!!
雖幻作成貓,但那日的魚水之歡所留下來的疲憊依然存在,腦中閃現那晚在床幔裡頭的……
「不行,不能在想下去了, 再想下去今晚哪還睡得著。」
蘇沁婉身子發燙, 晃了晃腦袋,\』將腦中那些畫面給軀除, 猛地一躍,逃離現場。
手中蓬鬆的觸感驟然消失,文景帝撇見驚逃的身影,道:「去哪。」
「臣妾困了,先去歇息,皇上也趕緊淨身洗漱,明日還得早朝呢。」
蘇沁婉頭回也不回,拔腿就跑,文景帝揚眉,不解這女人又怎麼了,女人心海底針,這話果真沒錯。
想起方才親吻的舉動,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害羞了?」
「呵,真傻,都老夫老妻了。」
二日後。
今晚的朝陽殿格外安靜,蘇沁婉早已先行前往寢殿歇息,文景帝獨自在御書房中處理政務。
前方還站著一位黑衣男子。
「主子,先前您交待屬下的事情皆已完成,就等他們自投羅網了。」
「恩,你做得很好,身上的傷怎麼樣,都好全了?」
「多虧李福全及時送來主子賞賜的救命藥,如今已好全。」
文景帝抬眼,望向暗一腰間位置。
前天李福全慌慌忙忙跑來和他求金創藥,他才知曉暗一執行任務不幸遭到刺殺,性命垂危,需要金創藥吊著。
文景帝劈頭訓斥,但當下最重要的是暗一性命,這帳便先留著,還未找這兩人算。
如今暗一身子好全,倒是可以來秋後算帳了。
「恩,身子好了,那咱們來算一下,明知身子有傷還堅決前往,這罪,你認嗎。」
從前文景帝的性格雖不近人情,動輒砍殺,但對一手培養起來的暗衛卻是萬分的好,如同手足,曾經一起赴戰場殺敵,飲血茹毛,這些情誼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
文景帝若有似無敲打著桌面,那節奏有些飄渺,但暗一卻知道他是發怒了。
暗一立刻跪在地上請罪:「屬下之罪,當日被刺殺,屬下以為只是小傷,歇息幾日便好,不料回宮後全身發軟四肢無力,這才驚覺那刀柄竟藏有毒藥。」
「下了毒?」
「是,這毒的症狀似乎跟貴妃娘娘身上的有些相似,屬下便和李福全商議請白太醫前來檢視,果不其然這毒正是貴妃娘娘身上的毒。」
「此話當真!」
文景帝神色欣喜,拍桌起身,暗一中了相同毒已好全,那不正表示蘇沁婉有救了嗎。
「若主子不信,大可傳喚李福全和白太醫問話,不過……」暗一垂眸,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繼續說,事關貴妃娘娘,就怕文景帝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過什麼。」
「不過白太醫說了,屬下體內的毒尚未遍佈全身,這才來的及從鬼門關救回來,至於貴妃娘娘……」
一個猶豫,上方一陣風襲來,茶盞摔至地面的破碎聲響起。
「有話直說!」
「但貴妃娘娘體內的毒已沉浸多年,恐怕一時半會兒解不了,但皇上放心,白太醫已在太醫院和張醫正一起連夜找尋法子,很快就會有訊息的。」
才剛浮上心頭的那抹喜色,都被這句給抑制下去,蘇沁婉體中的毒遍佈全身,要好全,難!
一字一句都未曾提及,但這話裡的意思便是如此。
「朕知道了,你先……」
「走水了走水了,快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