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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陸成嚴平時哪裡有人這麼和他對話，冷不丁的被楚煥這樣直球，當場就愣住了。

「你怎麼說話呢，你們楚家就是這樣的家教？」趙靜語忍不住出聲。

楚煥掃了她一眼，沒吱聲，陸成嚴是很過分，但他不想跟女人吵架。

倒是陸越之沒忍住笑出聲，「家教什麼的，可能要讓趙小姐失望了，畢竟…」他眼神幽幽劃過陸成嚴，「我們陸家就沒什麼家教可言。」

「你！」趙靜語等著陸越之，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哪裡有人說自己家教不好的，這人是不是有毛病。

陸越之笑笑，「我一個廢人不重要，就不勞你們夫妻關心了。」他伸手再次拍了拍肩上的手，「走吧，回家。」

楚煥嗯了一聲，越過兩人推著他們走出會場。

上了車，陳嶽看著楚煥不太好看的臉色，估摸著是不是因為遇到了陸成嚴了，再看看陸越之心情還不錯，心裡一時間有些混亂。

車子行駛在路上，楚煥慢慢才覺察出味道，自己方才到底做了什麼糟糕的事情，心情突然比在會場的時候更差了。

陸家本來就不和睦，他這麼光明正大和陸成嚴起衝突是不是會給陸越之添麻煩，陸爺爺呢？會不會生氣？

自己一路自己嚇自己，到家那會臉色都已經變成了灰暗的不像樣子。

陸越之看他精神恍惚，自己從輪椅上下來坐在沙發上朝著楚煥招了招手。

「楚煥，你過來。」

「嗯？」楚煥看著空空的輪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偷偷自己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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