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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做階下囚，我也要美美美!]

[你別是這畫面其實是做給林瑾之看的?今天碰巧撞上了韓錚?]

[嘿]

不要以為你賣萌就能糊弄過去!

系統覺得自己的心真的太痛了，正當此時，沒想到韓錚真的走了進來。

楚宴興奮了，可決不能讓韓錚看出來!

在看見韓錚的臉時，他又重新帶上了幾分淡漠。那隻鳥兒也隨之而飛走了。

韓錚有鑰匙，直接開了裡屋的門。

他語氣極其可怖：&ldo;為什麼，你能對一隻鳥兒那樣溫柔，卻對人那麼殘忍?&rdo;

楚宴抬頭看他：&ldo;殘忍?那又怎樣?&rdo;

韓錚氣急，此刻真的想殺了這個草菅人命的昏君!

他恨自己，為什麼還夢到這種人，簡直噁心!

韓錚的眼眶赤紅，手上青筋凸起，看著那纖細的脖頸，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ldo;如陛下之人，竟然也有人掛念，信王可來了宮中好些次了。&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

韓錚冷笑了一聲：&ldo;也許陛下覺得人命如草芥，那些陛下不認識的人，都可以隨便殺害。被五馬分屍，生生被馬兒扯斷了四肢，最後是頭顱!&rdo;

楚宴冷眼朝他望了過來：&ldo;……你到底是什麼人?&rdo;

&ldo;陛下心裡清楚。&rdo;

他的確清楚……因為數年來受此刑罰，據他所知就只有一個人罷了。

楚宴臉色發白，每每想起那個畫面都會夢魘。

數年之後，仍舊不散。

見他沉默，韓錚又在他耳邊輕聲低暱：&ldo;若是，信王殿下受到了這樣的刑罰，陛下就不會覺得那些畜生的命比人命珍貴了。&rdo;

楚宴的身體一僵。

韓錚滿意的看著他這個樣子，末了又補了一句：&ldo;……高華未死，陛下不也一樣愛重他的命嗎?我倒想查查，為何陛下對一個閹人那般溫柔。&rdo;

&ldo;你!&rdo;

韓錚笑了起來，那冷峻的眉眼也多了些柔和。

直到最後，他退出了這裡，人影漸漸走遠。

寢殿裡又只剩下楚宴一人，月光格外清冷的照在他的身上，楚宴的臉上滿是無措，直到最後，他低聲自嘲的唸了一句：&ldo;這樣鎖著也好，真累……累到想要永遠閉上眼。&rdo;

或許是認為韓錚已經走遠，他才這麼說。

可韓錚習武多年，細小的聲音也能聽得見，再加上他現在只在門外罷了。

韓錚忽然回望了屋內的楚宴一眼，發現他的臉色極其蒼白，身體微微的顫抖了兩下，回到那邊的時候，走得艱難極了。

一步一步，彷彿地上是刀山火海，針在扎著他的腳那般。

他把自己放置於骯髒處，不再期待乾淨了。

於是，深陷此中。

以鐵欄作鎖，於心田，不得出。

作者有話要說： 楚宴：韓錚今天被美哭的同時，被虐哭，計劃通!

第10章

韓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是什麼，只是……沉重到極點。

為什麼越是見到楚宴，他就越來越對他產生出同情的心思?

韓錚借酒消愁，不斷的勸誡自己想想被冤枉死的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