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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隨意地坐了。
她雖不會逆來順受,卻從不逃避。
反倒讓杜言錯愕,他緊隨夜稜寒那麼多年,察言觀色自認已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此刻他卻仍就看不懂她。
等了半天,卻不見夜稜寒來,油燈已慢慢熄了,懿影亦不去理會。
月彎如鉤,沿著帳篷的縫隙透進一絲幽亮,給這無邊的黑暗平添了一絲光亮。
整個營帳靜得聽不到絲毫的聲息,耐不住幾日奔波的疲憊,她和衣而臥。
卻又沒有了睡意,圓睜的雙眸映著那淡淡的月光,似乎要將這黑暗的營帳映亮。
夜悄悄地流失,她亦慢慢合上了眸。
……
待到議完正事,夜稜寒狀似隨意地問道,“將她關在何處?”
“在王爺的營帳中。”杜言面無表情的,公事公辦地回道。
“是誰讓你將她送入本王營帳中的。”微怒的言詞,卻似刻意的掩飾。
杜言並未接言,靜聽著他的吩咐。
“罷了,都回去休息吧。”
待到眾人離開,他才起了身,回到營帳。
掀起帳簾,淡淡的月光毫無吝嗇地撒在她的臉上,映出純淨的安然,絕美的聖潔。
夜稜寒微微一滯,竟然有些恍惚,有一種熟悉的心痛。
卻又隨即湧出一種徹骨的仇恨,被欺騙的憤恨。
她的純淨,她的聖潔,此刻在他看來全成了偽裝。
他毫不猶豫地走向床前。
睡意朦朧間,懿影突然感覺一隻略顯粗糙的手,隔著衣衫扶向她的胸。
“是誰。”突然驚醒,驚愕地脫口驚呼。
“你以為在本王的營帳中除了本王還會有誰,難道會是軒轅恆不成。”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微微帶著譏諷,帶著曖昧的話語伴著絲絲的暖間吹入她的頸間,讓她一時忘記了他的冰冷。
“既然王爺將我送給了他,若是他也不無可能。”任由他伏在她的身上,懿影沒有絲毫的掙扎,但話語中卻是故意的挑畔。
突感胸前一緊,錐心的疼痛漫過她的全身。
“不要挑戰本王的極限。”微微的氣息仍就侵在頸間,卻沒有了絲毫暖間,而是冰冷徹心。
“我只是陳述事實,王爺的極限便是不能面對事實嗎?”雖知他的冷酷,雖知他的無情,她卻仍不甘,不甘他的隨意所求,不甘他無所謂的將她送人。
“你在怪本王。”沒有任何起伏的聲音,渲染著他的無情,只是那噴在她頸間的氣息卻再次有了暖意。
“不敢。”怪?萬世的追隨豈是一個怪字所能摸平的,傷過的心豈是一個怪字所能淡然的。
唇,猛然被他擒住,一點一點地侵入,她卻一味緊咬,讓他不得而入。
輕輕地咬著她的唇瓣,迫使她張開,她卻不為所動,仍就緊緊的咬著,他的舌阻在外面。
猛然用力,她的血慢慢地流出,妖豔而魅惑。
即便是撕裂的疼痛伴著血腥,她卻仍就無動於衷。
……
第20章
不得而入,他便不再強攻,只是細細地吻著她的唇,一絲絲的血絲伴著他的氣息,糾結著曖昧,薰染著迷亂。
唇角再次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禁不住痛撥出聲,他的舌靈活的趁虛而入,唇邊亦不自覺的浮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
……省略掉一夜的纏綿……
懿影第二天醒來時,已不見了他的身影,她慢慢地起了身,穿好衣衫,走出營帳。
不知軒轅恆是否離開,若是被他看到,只怕又生事端,懿影瞄過帳外的侍衛,輕言道,“軒轅王爺離開了嗎?”
“怎麼?那麼惦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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