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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氣鼓鼓的說:“那是因為它看見我手臂上叮了一隻大蚊子!”
老頭兒哈哈大笑起來:“那癩蛤蟆竟是幫你趕蚊子來了,天歌這個夢做得可真妙啊!”
我眯眼:“哼,與其看見讓我反胃的癩蛤蟆,我倒寧願讓蚊子吸了我的血!”
老頭兒和明堂聽了我的話,兀自哈哈笑個不停。
看向猩猩,雖然也放下了筷子,卻依然毫無反應,不怒不喜不驚慌,一副雲淡風清事不關己的模樣,小樣兒,我讓你裝!
吐實
我別在牆角,守株待兔。
明堂手持一本書打我面前經過,我“騰”地跳了出來:“站住!”
明堂大驚,看見是我,一臉嗔怒:“別擋道,忙著呢。”我扁扁嘴,退到一邊,狠憋一口氣,眼眶如願紅了,明堂慌了:“你又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我眼含熱淚,抬起手臂,手指微微發抖,指著明堂的鼻子,開始痛訴其罪狀:“覺得我多餘是吧,自從你師兄來了,你都不理我了,有靠山了是吧,忘了咱出山入湖的交情了?你那猩猩師兄是不是沒處可去了,走火入魔也該過去半拉月了,還不走,一看就是個沒能耐的傢伙,走投無路又回老家吃老頭子的!”
明堂趕緊捂我的嘴:“胡說什麼哪?我師兄能耐著呢,回觀是每年必要的修心養身,比你這混吃等死的傻女人強多了。”我好奇的要死,仍裝出一副無知無畏的傷心大姐模樣:“能耐?瞧他那樣兒有什麼能耐,只會私藏禍心,半夜站女人窗戶前嚇人!”明堂怒了:“不准你詆譭我師兄,我師兄手握重兵,戰功無數,是當今皇上親封的異姓御弟,兵馬大元帥!豈是你一個目光短淺的女人能侮辱的?”
我呆了。猩猩竟是…元帥?正欲再詢詳情,卻見明堂狠狠瞪我一眼,一甩袖子揚長而去。
自從猩猩來了之後,我便整日感覺胸悶氣短,觀內氣氛更是一日壓抑過一日,幾次我拖著明堂出觀,他都回絕了我,理由是:大師兄正在傳授他一套內功心法!我大翻白眼,你個小正太還練什麼心法啊,再高的功夫配上你這張正太臉也得狗血破功,完全沒有大俠氣質嘛。
明堂可不聽我的這些唆教,心心念念想著有一天能跟著他的猩猩師兄上陣殺敵,依然吃完飯就雙雙一頭扎進房間,不到下個飯點不出來。猩猩自第一次見面之後便再未同我說過一句話,有時院內巧遇,不是他淡然轉身離開,便是我慌不擇路的逃竄。逃完又憤憤不甘,我欠他錢了麼我?一面破鏡子而已,憑什麼給我臉色看。
若是讓我一人出觀亂逛,說真的,還真有點害怕。無涯山如此之大,樹如此之多,斷涯到處埋伏,沒了明堂導遊的陪伴,我還是會迷路的。可呆在觀內又是這樣的無趣,一老一少一小三個人都沒空理我,練功的練功,煉藥的煉藥,烏鴉、猩猩、搞什麼名堂!我只好一日接著一日以荼毒院內的花草樹木來發洩我的悶氣。
這一日,我百無聊賴坐在院內的亭廊邊發呆,手中揪著剛辣手催過的花,心中竟空無一物,什麼也沒想,想什麼也沒用,歸途渺茫,前路未知,我只好這麼待著。
無涯老頭兒鬼一般的閃到我身邊,把我從虛無境界生生拉了回來。他笑眯眯的看著我:“天歌,何事不開心哪?”我呆:“沒有啊,挺開心的。”老頭的臉突然一沉:“你開心還扯爛我的花?”我一驚,哦哦哦,老頭兒的寶貝便是這一院子的花花草草,據說手中這無涯花也是一味有用的中藥呢。我嚇的趕緊將手中蹂躪的慘不忍睹的花一扔:“沒。。沒,採著玩兒的,下次不採了。”老頭面色放緩:“你覺得日子過得無聊嗎?”我不語,原來一切都逃不過老頭的法眼,心中狂點頭。
“這觀中的日子終究你是過不慣的”老頭嘆到。我靜聽下文。
“我收你為徒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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