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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黎雨馨很吃驚,“羽將軍是誰?”
“我……是……”男子摸出一塊腰牌,便昏了過去,黎雨馨拿在手中翻看,那腰牌與南宮羽身上的十分相似,已經基本能肯定,這男子是禁衛,要見的應該是南宮羽,難道說剛才那名少年要抓的人是他?那麼,少年的身份就值得推敲了,會被禁衛調查追蹤的人,還不是一般的黑道或貪官。
“喂,你還能不能自己走?”黎雨馨使勁拍拍他,男子沒半點反應,他之前捱了少年一掌,受了重傷,又以龜息功和隱術隱於牆上,耗盡了力氣。若不是黎雨馨讓少年分了神,只怕他早已被少年察覺,變成少年的掌下亡魂。
黎雨馨無奈地左右看了看,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離家很近,可也有點距離,她要怎麼把一個昏迷的男子揹回去?但把他一人放在這,自己回客棧求助似乎更危險,少年找不到人很可能折返回來,要將他藏在哪裡才不被少年發覺?
黎雨馨咬咬牙,決定自己揹他回去,試了幾次,才勉強把男子攙起,立即用脊背支撐住,半背半拖地往大街上走。男子的口中不斷有鮮血滲出,所幸她倆穿的都是深色的衣物,不容易看出。
來到大街上,黎雨馨立即攔住一位路人求助,“這位大哥,麻煩 你幫我租輛車,我……相公喝醉了,我背不動他。”
這位路人十分熱心,“我朋友就有馬車出租,您住哪?”
“好咧,一百文,還幫您將夫郎揹回家中。”
黎雨馨喘口粗氣,獅子大張口啊,從這到五柳巷能有幾步路,平日頂多十文錢,他居然翻十倍,還說得好像十分仗義,但現在人命關天……黎雨馨點點頭,“好!快點!”
那漢子打聲呼哨,不一會兒,一名灰衣漢子駕著馬車過來,兩人一陣嘀咕,合力將男子扶上馬車,黎雨馨剛坐上去,那漢子又附耳過來:“再加五兩銀子,小的保證不將今晚的事說出去。”說著晃晃沾滿鮮血的手掌,黎雨馨一咬牙,“到了再給。”
“好咧!”漢子“哐”地一聲關上車門,坐在前轅上,馬車飛快的馳騁起來,不一會兒便到了黎院。
黎雨馨剛探出頭,正焦急地守在大門口的爹爹和南宮羽便衝了過來,不住地責問:“你到哪裡去了?怎麼不說一聲,不知道我們會擔心麼?”
黎雨馨忙打個眼色給羽,示意他道車裡看看,衝著爹爹撒嬌道:“爹,相公喝醉了,我才晚些回來的。”又讓管家強叔付了銀子打發走車伕和那漢子。
南宮羽將男子抱下車來,待馬車走遠,不知從哪裡又竄出一禁衛,接過男子便向黎院走去,眾人隨後進了屋,管家黎強忙在前引路,立即派人收拾了間客房出來。
黎老爹忽的瞥見女兒身上的鮮血,大驚失色,黎雨馨忙安慰他道:“爹爹,我沒事,只是碰巧路過,救了剛才那人。”南宮羽叮囑屬下務必將他的傷治好。
哄著爹爹先回房休息了,黎雨馨才轉到客房,見南宮羽皺著眉頭坐在桌前,剛才揹人的禁衛正以內功為受傷的男子療傷。
黎雨馨偎在南宮羽的懷裡,將今晚遇到受傷者的經過細細講給他聽,呃,當然隱瞞了少年說要嫁給她的事。
南宮羽聽後駭出一身冷汗,“黎黎,以後你出門還是帶上侍衛,免得又遇上這類麻煩事。”而後緊皺眉頭,思索了半晌:“黎黎,我還是搬出去住,再住在黎家,可能會給你們帶來危險,我會留下兩名禁衛保護你,加上幻塵的兩名侍衛,應該夠了,他們的目標並不是你。”
剛才韓母留他下來,說的就是這件事:這兩日不斷有人到鳳來客棧打探他們的行蹤,雙方交過幾次手,互有傷亡。對方的人被抓住後,立即服毒自盡,沒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武功路數也極怪,不是任何一個門派的武功,韓父判斷應為魔宮中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