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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禮服的背面是大深v,正好露出一片美背,面板白到發光,從後頸到背到腰際,線條太美了,這細腰,趙暮夕看著都想摟一把,試試感覺。
紀與棠轉過身,是陌生人,看起來很年輕,不過,認識她人很多但她不一定都認識,紀與棠問道:&ldo;請問有什麼事嗎?&rdo;
一個人的修養,從說話時的語調裡也能聽出來,近距離似乎更耐看,趙暮夕朝她攤開手心,大大方方笑著回答,&ldo;這是您掉的嗎?&rdo;
紀與棠這才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確實掉了,&ldo;嗯,謝謝。&rdo;
&ldo;不客氣。&rdo;
紀與棠接過耳釘,只覺得這女孩笑起來挺乾淨的,還有兩個酒窩,比那些阿諛奉承的陪笑,看著舒服多了,紀與棠也朝她一笑,轉身離去。
就是靠著這樣的笑容,趙暮夕不知忽悠過多少人。她天生長相清純,又愛笑,沒人看得穿她心裡藏著怎樣的壞水,滿嘴跑胡話,是這位趙小姐最擅長的事情。
晚上十點半,趙暮夕換下禮服,從高階酒店旁的廉價鐘點房裡出來,休閒衛衣,牛仔褲,白球鞋,奔跑著追趕公交車,只為了省下二十塊左右的打車費,這才是她的真實生活。
晚上十一點前,她成功退還了禮服,取回押金,心裡也算鬆了口氣。
趙暮夕今天晚上的報酬是六千,除去租禮服的一千塊,她還有五千的淨收入,但這五千塊她要和林微七三分,雖然不算多,但比普通上班族來錢快的多。
聽起來似乎很容易,但這樣天上掉餡餅的單子,一年也遇不上幾個。
她知道做這行不安全,每天接觸這麼多形形色色的人,沒遇上壞人是她幸運,遇上心懷不軌的,那也是情理之中。
沒有人願意拿自己的人身安全來做賭注,除非真的缺錢,趙暮夕就屬於這類。
如果不缺錢,趙暮夕當然也想規規矩矩上班,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像個普通上班族一樣為自己的事業打拼。她現在所做的事情,實在稱不上事業。
或許有人該說所謂缺錢,無非是愛慕虛榮的一種,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但愛慕虛榮的人絕不會在掙了大幾千以後,宵夜只捨得吃一個煎餅果子……
&ldo;阿婆,這麼晚還沒收攤啊?&rdo;
&ldo;小趙,又這麼晚下班……和平時一樣?&rdo;
&ldo;嗯。&rdo;
樓下這家煎餅攤,攤主是個六十幾歲的阿婆,她的雙手和老樹皮一般蒼老,攤起煎餅卻毫不含糊,因為知道生活不易,趙暮夕特別照顧這家的生意。
&ldo;阿婆,我自己找零了。&rdo;
&ldo;好嘞。&rdo;因為是熟客,阿婆很放心。
趙暮夕拿出二十元的紙幣,放進一個裝零錢的紙盒裡,在裡面翻找了片刻,最後悄悄的,只拿走了一張一元的紙幣。
而趙暮夕沒注意的時候,阿婆給她多加了一個雞蛋。
&ldo;趁熱吃,年輕人努力工作是好事,也別太累了。&rdo;
&ldo;嗯。您也早點收攤。&rdo;
趙暮夕一口氣爬了六樓,一邊咬著肩膀一邊掏出鑰匙開門,門一開,撲面而來的泡麵味,趙暮夕最討厭這個味道。
&ldo;你怎麼來我家了,還吃泡麵……&rdo;趙暮夕碎碎唸叨著,開啟了家裡所有的窗戶,通風。
趴在桌上吸溜麵條的,就是林微,趙暮夕和她不是一般的熟,連出租房的鑰匙都給了她。
林微一見趙暮夕回來,趕緊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