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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競元受傷真不能算稀奇事,他練劍十幾年,全身上下哪哪兒都勞損受過傷,稀奇的是這回丁競元的母親江心眉竟然知道了,她立即就心疼地不得了,跟文教練堅持兒子腕子傷了,不能再比賽了,要求兒子回s城養傷。
文教練跟她解釋軟組織勞損傷養一段就好,不影響比賽。然而任教練怎麼解釋,江心眉在這件事上是無比堅持,在電話裡幾乎就是疾言厲色了:&ldo;軟骨撕裂還怎麼比賽?萬一要是有了什麼閃失,以後留下後遺症怎麼辦?現在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比我兒子的手腕子還重要。你們要是擔心比賽損失,有多少我賠就是了。&rdo;
文教練被如此&ldo;霸氣&rdo;的江心眉問到無話可答,於是丁競元便在母親的強勢要求下,在四月份的時候從巡迴賽的昆明站回了s城,開始了所謂的&ldo;養傷。&rdo;
三十七
閘南路的房子鑰匙是快遞到蘇墨的學校的。於是在早起了一個星期以後,蘇墨在週末的時候帶著自己的兩箱行李搬進了丁競元的房子裡。
當時同屋的梁彬還感慨來著:蘇墨的人緣好那可真不是蓋的,當初那個打了蘇墨一拳的混蛋現在能對他這麼死心塌地的,連自己的窩都能借給蘇墨住了。蘇墨走的時候,他還開了句玩笑,說週末的時候找你玩兒去。蘇墨當時沒慡快地應他,那是丁競元家,他就是借住,隨便帶朋友回去玩這種事他覺得很有些不妥。
房子是複式的,上面兩間主副臥,下面廚房餐廳衛生間書房,餐廳廚房格局都是開放式的,裝修走的是那種簡約時尚風,灰色系的沙發,薑黃色地毯,房間裡用的是地板,樓下客廳鋪的卻是明亮色系的大理石,和丁競元之前的住處一樣,目之所及都是乾淨整潔的,看不到任何一樣多餘的東西。
蘇墨每天早上可以睡到七點,起來不急不忙地洗漱,做早點。吃完早飯,如果時間還早天氣晴朗,那麼可以沿著閘南北路步行十五分鐘穿過一道天橋,十分鐘以後到達公司,開始一天的實習工作。如果天氣不好,蘇墨會坐兩站公交,十來分鐘就能到公司。
中午在公司附近和新同事一塊吃,也可以自己帶飯‐‐蘇墨雖然有條件帶午飯但是從沒有帶過,公司裡的新人幾乎沒有帶飯的,只極個別家在本地的女生有帶,蘇墨覺得和新進的同事們一起吃飯聊天打成一片比自己一個人留在辦公室吃便當要有利於融入新集體,雖然每天出去吃肯定在開資上要多出很多。
現在自己已經有能力工作了,以後就不能再跟爸媽伸手要錢了。
晚上五點下班,不過外貿公司真的很忙,經常會加班。帶蘇墨的這個師傅是個已經三十出頭的年輕媽媽,性格慡利,第一天聽她和顧客打電話的時候,流利的口語就把蘇墨給鎮住了。她教東西的時候也認真仔細,一來就告訴蘇墨要想以後做這一行要考哪些證書。
他們這些實習的,做得好的,以後勢必公司就想留下來用的。
晚上即使加班十點之前也是一定能到家的,晚上洗完澡舒服地躺倒床上還可以看一會專業書。有時候丁競元會打電話過來,不像以前說兩句就掛了,現在兩個人能聊上好大一會,蘇墨剛進新環境,有很多事情分享,丁競元有時候在那頭能半天都不出聲,就聽蘇墨一個講。
蘇墨這種充實的舒心的單身日子過了能有一個月的時間,便徹底宣告結束了。原因麼自然是丁競元回來了。
蘇墨當天晚上接到丁競元的電話,匆忙從公司趕回來,出了電梯在門前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丁競元:穿著黑色的寬鬆運動外套,敞著懷,支著兩大長腿站在那兒,左手託著自己的右手‐‐明顯還是帶著傷的,手腕子上綁著固定用的綁帶。前天晚上電話裡還好好的丁競元現在已經成了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