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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二十下又像是針扎一樣,疼在老爹老孃的心裡。馬家二老已經急了,撕扯著自家三個兒戲子,要衝上去護著老崽子。
這邊動靜很大,直接驚動待命的衙役,一個個扭過頭來,看著打成一團的馬家人。握緊手裡的刀,只要生出事端,立刻就用武力威脅。
那邊馬成河叫的跟殺豬似的,那邊馬家幾人打成一鍋粥,可是讓全村人看足了笑話。
這馬家人向來跋扈無禮,又無賴又囂張,村裡任誰都沒有辦法,吃盡了苦頭。
今天可算是有人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看看這齣了丟人的大事,以後還敢不敢囂張。
戰慄的想法就簡單的多,你不犯我,我不犯人。
只要你不得罪我,我管你怎麼囂張。但若得罪我了,就是馬長河這個下場。
☆、第38章 看戲
那些衙役用的雖是佩刀,力道卻一點都不比使用殺威棍的時候小。才打到一半的時候,馬長河就癱倒在地上,不停的嚎叫求饒。
可是祁師爺一點反應沒有,那些衙役自然也不會理會馬長河的嚎叫,硬是將這二十殺威棍打完。
二十棍打完之後,馬長河像是被拖去一層皮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他本就是個無賴,喜歡晝伏夜出,畢竟爬寡婦牆頭也不能青天白日的去爬,喜歡找低階女支女,又嗜好喝酒,身體虧空的厲害,這二十棍下來,身體像被抽掉一半靈魂,去了半條命。
祁成順知道,馬長河雖然像死了一樣,但卻沒死。
他做師爺多年,陪著縣太爺審過無數次的案子,這樣的刑罰也經歷過無數次,被打的嫌疑犯十有八九都是裝死的態度。
那麼眼前這個馬長河也不會例外。
既然沒死,那就繼續審案。
按照公堂審案流程一樣,執行殺威棍的衙役將馬長河提起來,拖到祁成順面前,讓他跪好。
此時的馬長河確實跪不了,只能趴著。
對於此,所有經過殺威棍的嫌犯大多都是這樣的狀態,祁成順也見怪不怪了。
祁師爺眯著眼睛,身體稍微前傾,既是審問,也有威脅的意味在,&ldo;馬長河,這回知道自己犯了什麼大罪了嗎?&rdo;
馬長河心裡有數,肯定是因為那袋銀子。可是他是始終覺得那銀子是自己主動跑到他家裡,那就是他的。
再說了,就算是犯了殺人大罪的嫌犯,也沒有自己認罪的。
不認,還有一線希望,認了,就死路一條。
馬成河把心一橫,索性裝糊塗到底,一口咬定,&ldo;老爺饒命,小人真的不知道犯了啥罪。&rdo;
還想負隅頑抗。
祁成順氣的雙手抬高,拿出縣府大人的威風,準備狠狠的拍下去,殺殺馬馬長河的銳氣。可是抬起的手在落桌的時候,望著堅硬的石桌面,以手掌對桌面,無疑是以卵擊石。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收了手,拿起桌面上的銀袋,&ldo;馬長河,你可認得這銀袋?&rdo;
馬長河費勁的抬起頭,看著祁成順手裡的銀袋,那是剛才從自己身上掉來的東西,他不能說不認識。他點點頭,&ldo;認識,這是我的銀袋,是我一個相好的送給我的,留個念想。&rdo;
&ldo;相好的?&rdo;祁成順知道他在說謊,這是所有犯人慣用的伎倆,不過在他這樣的老手眼裡就顯得小兒科,繼續追問道,&ldo;姓什麼,叫什麼,家住在哪?&rdo;
祁師爺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把人抓來當面對質。馬長河這下懵了,哪有這麼個相好的。就算是他隨口說了一個相好的,兩人之前也沒對過口供,抓來還不是立馬就露餡。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