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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半夜，飛機正飛過亞歐大陸上一片不知名的土地，窗外一片漆黑，飛機裡都是平穩的呼吸聲還有窸窸窣窣的小聲說話聲。付行雲在座椅上伸了個懶腰，說話的是餘向晚和檀子明，他們倆居然在座位中間下跳棋，也不知道是誰帶的，一邊下一邊偷偷瞅旁邊還在睡的白鷺，生怕把女明星給吵醒了。

付行雲發現他們倆已經迅速組成了小學生聯盟，志趣相投，不約而同的幼稚。

聞逝川座位上是空的，估計是去洗手間了，付行雲起來去找他，發現他並沒有去洗手間，只是站在過道上玩手機，戴著耳機，估計是菸癮犯了，不住地打哈欠，時不時搓一下手指。見付行雲過來，他連忙將手機螢幕按滅了。但付行雲匆匆一瞥，仍舊看到了他剛才在看什麼，螢幕上是白鷺那張美艷動人的臉，他在看白鷺的那個採訪。

「看什麼？」付行雲問道。

聞逝川把耳機揣回兜裡，回答道：「隨便看看。」

付行雲也不拆穿他，站在他對面，兩人隔著並不寬的走廊。

他說：「你沒話問我嗎？」

付行雲本以為他看了白鷺的那個採訪，加上最近各個媒體的討論，會問他是不是答應了徐渭，誰知道他這麼憋得住，隻字不提。

「問什麼？」聞逝川面無表情。

「你不想知道我有沒有答應嗎？電影。」

聞逝川說：「不關心。」

突然，飛機顛簸了一下，付行雲一個沒站穩，直接往聞逝川懷裡撲，聞逝川穩穩地扶著他的腰，把他接住了。聞逝川被他撞得悶哼一聲，付行雲有些不好意思地連忙站直，飛機廣播裡響起空姐甜美的嗓音，說飛機遇上了顛簸氣流，讓乘客回到座位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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