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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節目新一季大概會邀請三組嘉賓,一組嘉賓三期的分量,第一個三期請的是《行雲》劇組的付行雲和聞逝川,還搭上了餘向晚,還有最近名氣正旺的檀子明,女嘉賓還搭上了一個白鷺。
看到白鷺的名字,付行雲眉頭一皺。
孟清說道:「最近網上討論聞導的人很多,估計節目組就是看中了這個熱度。另外的話,一上節目,你們倆人的互動肯定是一個很大的看點。你知道的吧,最近你們倆的cp粉動靜挺大,到時候免不得被扯到一塊去,到時候可能有不少麻煩事」
付行雲沒說話,靜靜地聽孟清說。
「徐導估計篤定你會接他的電影,隱隱約約有些造勢的意思,所以嘉賓裡把白鷺也塞進去了,徐導的是個愛情片,肯定希望你們倆能搞點緋聞什麼的,到時候就更混亂了。是好機會還是壞機會,一切都說不定。」
這個陣勢,付行雲光是想想就頭疼。
孟清分析得極好,條理清晰。他作為經紀人最可貴的一點是,對付行雲的選擇從來沒有預設,總是不偏不倚,將好與壞都攤開在面前,自有一種底氣——無論付行雲怎麼選都行,都能兜底。
但這其中又涉及到聞逝川,一想到聞逝川,付行雲心底就不好受。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也不是疼,也不是苦,就是一陣發酸發麻,好像誰的手在心上揪了一下似的。
「那他那邊答應了嗎?」付行雲小聲問道。
孟清說:「我也問了,說是暫時還沒聯絡上?」
付行雲坐直起來,皺眉問道:「什麼叫沒聯絡上?」
「就是字面意思,」孟清說,「電話沒打通,應該是最近有很多媒體都想聯絡聞導,他一概沒理。」
付行雲嘴巴上應了,但心裡還是覺得不是這麼回事。他和孟清又再討論了一下,就各自掛電話了。他心裡還是掛念著真人秀這件事,一直在想節目組為什麼沒有聯絡上聞逝川。
他想來想去,心不在焉地看孟清發給他的資料,看了小半個小時,他猛然發現自己正在翻來覆去地看第一頁,看完又看看完又看,壓根兒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密密麻麻的字根本就沒進到他腦子裡。
付行雲從沙發上站起來,已經進入一年中最冷的時候了,家裡開了地暖,地板暖融融的,但只是讓付行雲感覺到燥熱。他在屋子裡來回踱步,感到生氣極了,這樣突如其來的怒氣並不針對任何人,他氣他自己。
他拿起手機,給餘向晚撥了電話,旁敲側擊地問餘向晚真人秀的事情。但半分鐘過去,他就知道這個事情問餘向晚就完全問不出事兒,她好像就天生缺根筋。上帝給她開了一扇對人和生活以及藝術極其敏感的窗,她的其他方面就鈍得像個傻子。
「去啊,我肯定去啊,我還沒出過國呢。」餘向晚高興壞了,「你說這個節目會讓咱們去哪兒,我看他們經費蠻足的,去南極看企鵝能成不,實在不行去非洲吧,我想看動物遷徙」
付行雲:「」
「我好想出去玩啊,好想去好想去」
付行雲:「知道了,我先掛了。」
最後,付行雲還是認命地撥了聞逝川的電話,但那頭就是「嘟嘟嘟嘟」地響個不停,沒人接聽。付行雲又撥了兩遍,都是同樣的結果。他越打越是煩躁,第四次撥的時候,那頭直接是關機了。
付行雲瞪著手機瞪了好一會兒,心裡百轉千回,還是決定出一趟門。
他不算記性特別好的人,把車開到聞逝川住的沿江西路,把車停在路邊,開始擔憂自己找不找得到路。入夜後江邊的風特別冷,對著後視鏡照了照,付行雲覺得自己大半夜的戴著墨鏡實在是傻到家了,連忙摘下來放回車裡,裹緊了羽絨服往記憶中聞逝川的家的方向走。
神奇的是,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