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第2/4 頁)
孕了都沒人理。眼瞅著你爹和你犯病叔叔就要攪基出櫃,娘就剩你了,你以後可要孝順……”
嘴上說得哀怨,臉上卻是壓都壓不住的滿足幸福。
此時此刻,她頭一次對地府判官沒有抱怨沒有吐槽,唯有滿心的感激。
沒有早一步,沒有晚一步,恰恰是那個時刻,她附身重生,然後才有這樣的緣,遇見範秉,遇見書生,遇見腹中這個生命,何其幸運。叫她如何不感激上蒼?如何不膜拜命運?
院中那兩位看起來傻缺到無以復加的人,加上腹中這個尚不知性別的小生命,她生命中最重要的都擁有了,都圓滿了。這就是她的家,她此生想要的安定幸福,什麼朝堂之爭,什麼謝依人的死活,什麼兵器大會,什麼苗女,都休想來破壞半分。
範輕波直起背,挺起腰桿,望著牆外的天空,對未來生出無限的勇氣。
一個女人為了她的家可以變得更女人,也可以變得不像女人。
拭去眼角不知何時滲出的淚,她神情又變得柔軟,目光一閃,扶著門“哎喲”了一聲。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院中那兩個傢伙聽到。果然——
“娘子娘子你千萬別動!讓為夫過去扶你!”
“主人你不能吹風啊!等等,我去拿披風!”
在範秉跑去拿披風之時,範輕波倒在書生懷中,感覺到他小心翼翼到手都打顫的動作,心中又是好笑又是甜蜜,手無意識地在他如緞般的發上打結,嗔道:“你都沒有話要說嗎?”
“有!”
“說啊。”範輕波聲音越發嬌軟。
書生將她推開些許,方便盯著她的臉,緊張地問:“這麼說你真的沒有中毒咯?”
“哎???”敢情他在院子跟範秉轉了半天圈圈就得出這個結論?!!!
書生被範輕波一瞪,握在她手中的頭髮又被重重扯了幾下,更緊張了。手心開始冒汗,眼神開始一閃一閃地飄忽起來,臉也紅了個透,最後心一橫,眼一閉,牙一咬,大聲道:“既然不是中毒失常,那你之前說的愛、愛、愛為夫,為夫就當真了,休、休想反悔!”
“噗嗤。”範輕波轉怒為笑,忍不住踮起腳啄了下他快咬出齒痕的唇,待他驚慌地睜開眼,才道,“歡迎當真,絕不反悔。”
書生本不抱絲毫希望,只想像婚前硬要負責那般耍無賴,自顧自當真就好了,誰知範輕波竟會毫不猶豫地承認。
事實證明,一個人一天之內是無法承受太多驚喜的。
範秉抱著披風跑回來時就見書生暈倒在門口,而他家主人——唉,他真不想說出來——他家主人趴在那書生身上極盡輕薄之能事,恥度之大,令他都不好意思看,只能蹲在原地畫圈圈等她忙完。
唉,主人啊,姓書的有那麼好吃嗎?你吃得這麼大聲我畫圈圈都快畫不下去了。
還有啊,雖然我一向覺得主人說的話就是真理,做的事就是正義,但是但是——
這樣姦屍真的沒關係嗎?
50 這麼二真的好嗎
範輕波懷孕了,這對書生範秉乃至整個青墨坊的街坊鄰居來說無疑是一件大事,然而出了青墨坊,人們顯然還有其他事要忙。
朝中,尚書夫人謝依人的病逝並沒有令反對派停止對解東風的攻擊。公冶白與解東風的斷袖之情傳得沸沸揚揚,由於前者形象過於高潔出塵,於國於君於朝有功,於眾人又有福——眼福,故而所有的不利指控都轉移到後者一人身上。
有人說,解東風糾纏當朝太傅,禍亂朝綱。皇帝饒有興致地跑去問太傅是否被糾纏,公冶白答曰:解尚書不曾糾纏微臣,至於朝綱,是陛下您親自禍亂的。結果皇帝只能摸摸鼻子回頭罵群臣胡說八道,一點都不靠譜,毀謗同僚,一點都不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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