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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蹭空調的還有社長,這倒是出乎我意料,沒想到社長也是赤條條光棍啊。
此刻已經是傍晚6點半,我從樓下圖書館那邊借來了一本動物世界,但和社長那本《資治通鑑》來說,我的已經算是小人書了。
“老大,你幹嘛看這麼燒腦的東西?”我翹著二郎腿手上正拿著一杯冒著騰騰熱氣的白開,抬眼瞟了一下社長,他還坐在窗子邊看書。
窗外零星雪花慢慢飄下,仿若是天使的羽翼盤旋在天空又飄過窗臺慢慢落下,想來今天在情人們眼裡該是浪漫的,有雪花為他們的愛情作為見證。
我無奈笑了笑,看了一眼手裡的白開,又看著正在埋頭看書的社長。
媽的,我為什麼要和一個男人一起過?
社長慢悠悠抬頭看了我一眼,正好此刻我在看窗外的雪景,於是他也偏過頭看向窗外。他嘴角微微上揚,轉過頭來問我說“下雪好看嗎?”
我挑了挑眉,喝了一口白開,然後放回桌子上,說“比《資治通鑑》好看。”
社長笑了笑,看了一眼我手上已經翻了兩頁的書,歪著頭眼睛轉了轉,過了半分鐘才慢悠悠的說“有一種螞蟻叫行軍蟻,它們有毒但不致命,可是它們很兇悍每年被它們啃的人就死了不少。可是它們有一點很值得敬畏,每當走到溝壑的時候,它們總會抱作一團然後衝過溝壑,外圈的行軍蟻會因此被沖走,可為了被圈在裡面的小螞蟻,沒有一隻螞蟻會退縮。”
我看了一眼手上的書,然後又起來看他,說“幹嘛和我說這個?”
“有時候如果犧牲是在所難免的,”社長勾起了嘴角,他的笑容總是不溫不火,眼中星星點點的總讓人覺得他的眼睛裡囊括的不止是對面的影像,還有更多的是說不清的東西。“犧牲,是為了守護你認為需要活下去的人。”
我不解的看著他,可他沒有要和我繼續談下去的意思,他面帶著淡淡的笑意繼續低頭去看書。我聳了聳肩,反正社長每次的話我都聽不懂,於是我也繼續翹著腿看書。
那天的雪下了整整一夜,以至於到了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雪還沒有化。週日晚上有晚自習,因為回家的學生都要趕著回來上課,這一場雪下的讓將近一半的學生都被堵在了路上。因此當我走進只有十來個人的教室時,我還以為走錯班了。
我打了個哈欠,把雙手塞進衣服口袋裡,桌上攤著昨天還沒看完的《動物世界》,遠遠看過來我好像是在看書,其實我已經快要陷入睡眠中了。
在我睡夢中隱隱覺得有人在叫我名字,我抬起頭來的時候正好對上楊葉葉的眼睛,她見我醒了立馬轉過頭面對著前方,我不解地歪著頭看著她後腦勺。也不明白她這麼叫醒我之後又不和我說話的意義是什麼,然後我正準備繼續埋頭睡覺的時候,透過我右手臂的縫隙我看到我旁邊有一雙腿。
我猛地抬起頭,頓時覺得身體所有血液都升騰到了腦袋裡,於是我腦袋一熱,鼻子下面一涼,我一摸,呀,流鼻血了。
天山童姥就站在我旁邊,本來是一副要訓人的樣子,後來看見我流鼻血了就表情很難看的讓離我最近的楊葉葉送我去醫務室。
這件事情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不知怎麼的就在班級傳開了。最後傳到我耳朵裡的版本是說袁政委暗戀天山童姥,那天天山童姥穿了件皮馬甲就把他痴漢出鼻血了。
由此連續了好幾天班裡都在傳我和天山童姥的緋聞,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傳到天山童姥那兒了,反正接連著那幾天他都沒來班裡。
其實老子只是天氣乾燥流個鼻血,除了時機不太對,其他都很正常啊!
自古以來春節假期的前幾天都會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大活動,這是學霸的狂歡,學渣的噩夢——期末考試。但每年期末考試過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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