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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手覆額,躬身成標準弧度,恭敬的行了禮。
“不知宮主找屬下來有何要事?”
“左使這次不負本宮主的期望,輔助本宮主奪了樓蘭,立了頭等大功,不知希望要什麼賞賜?”
“屬下惶恐,輔助宮主完成大業是屬下分內之事,能完成宮主交代的任務是屬下託了宮主的洪福,實在不敢邀功……”
“左使不必過謙,如此恭謙,如此恭謙倒是顯得本宮主不厚道了。放心,本宮主一向賞罰分明,既然立了大功,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語畢,擊掌三下,三個侍從託著金銀珠寶、古玩玉器從東閣繞過前殿,在路飛然的身側站定,恭敬的將盤中物呈現在路飛然的面前。身後,兩個打扮妖嬈的美人緊隨而至,半露嬌羞關含期待的瞅著高大英挺的路飛然,粉面含春,美波含情,融融春情燻人醉。
“宮主,您這是……”
“金銀珠寶俗是俗了些,可人活於世,尤其是咱們男人,自然是對這些俗物缺少不得。而這兩個美人呢,則是本宮主特意從樓蘭皇宮的宮女中挑選的最上等的美人,雖美色離本宮主後院的那些美人還稍微是遜色了幾分,但畢竟還未開苞,乾淨的很,嚐起來倒也別有一番滋味。左使,對本宮主的這番賞賜可曾滿意?”
“宮主厚愛,屬下感激不盡。只是,她們……”說著,路飛然為難的看著身側的兩美,其中的推拒之意不言而喻。
“莫非是左使嫌棄本宮主的眼光?”
“屬下不敢?”
“不敢那就最好。”指尖不經意章觸到了袖口異物,心念一動,拓跋桀的眼中閃過莫名的細濤:“左使,本宮主交代給你一個任務,竭盡所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也好,脅迫威逼,誘惑也罷,總之,用盡一切能用的法子,務必將那個女人說動,輔助本宮主,一統江山!”
路飛然的臉色有幾絲的僵硬,又有幾許的苦澀:“屬下,領命。”
寢安殿裡,溶月倚靠在紅木圓柱上,兩眼失神的盯著明黃色紗縵上垂落的紫色流蘇,無邊無際的惆悵鋪天蓋地而來。
“真的沒法子嗎?”
看著躺在床上面如薄冰般透明的東方遙,楚旭堯和拓跋宸的神色沉重而複雜,似乎都不忍看溶月失魂落魄的神色,齊齊將臉給轉向了一旁。
頭無力的向後仰在圓柱上,溶月不住的喃喃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毒雖然已經被逼出了大半,但餘毒存留在他體內,四散蔓延,侵入五臟,若是再沒解藥的話……”楚旭堯說到這,稍稍頓了頓:“恐怕是熬不過這個晚上了……”
渾身打了個激靈。
熬不過這個晚上……
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向那張安靜的,祥和的,純淨的,安危的俊逸容顏,從飽滿的額頭,再到緊閉的雙瞳,英挺的鼻,蒼白的唇,乾淨的下巴,留戀的反覆巡視,彷彿要將這張面龐永久的鐫刻在腦海深處……
或許,過了今夜,這張容顏將徹底的從她的視線中消失,生命中消失……
明明說過兩斷的,可為何在知道他的生命即將走到盡頭之時,心裡的悲苦卻是無以復加……
原來,愛情不是來電轉駁,付出的感情並不是一句一刀兩斷就可斷的一乾二淨的……
閉著眼睛,連續數個深喘,溶月將身子朝著一側微挪了些,扶住身後的柱子,兩手用力扒著圓柱,掙扎著站起了身。
見溶月搖晃著身子就要朝著書案走去,拓跋宸和楚旭堯忙跨了幾步,一左一右的將溶月扶住。
“月。”
“小三。”
兩個男人敵意深深的互瞪一眼,看著對方碰角溶月瞳眸裡無不迸射出冉冉怒火,若不是見溶月此時情緒低落,兩人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