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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怎麼回事呢?她為什麼會感到全身發軟無力若不是雷默平的手臂支撐著她,她可能早就癱軟在地了。
她不自覺地輕啟雙唇,他的舌頭立即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家一般,毫不猶豫地探入,撥動她的口與她糾纏,她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正確的說法是,她不明白他吻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對外國人而言,親吻根本不算是什麼,有時只是打招呼,有時只是禮貌的問候。但她可不是洋人,而且她非常重視自己的吻,她總認為嘴唇與身子應該是留給自己未來的丈夫的。而且在她遇見自己未來伴侶前,她已經註定該愛那個會與她相伴一生的人,且為他保留她的最初以及唯一;她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但現在自己的初吻竟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該怎麼辦呢?很快樂地把它忘掉,假裝不曾發生過,然後再和別人重來一次嗎?
“啪!”直到口中嚐到血的腥味,她才急切地推開他,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
他的額旁滴下了血滴,流進她的口中,她已經吞入腹中了,這樣的交融,算不算是另類的“結合”可惜,承受這種煎熬的,永遠只有她!
“啪!”再賞了他一巴掌後,韓秋水甩甩手,若無其事地說著:“終於舒服多了,現在你是要送醫急救呢?還是回家上藥?不過,我看你現在很好嘛!”
天知道她需要耗費多大的力氣與精神才能澆熄心中湧起的熱浪,裝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平穩?
“你下手可真重,我還是病人呢!”他伸手抹去流至唇邊的血,輕笑道。並不意外她會賞他兩巴掌,實際上,他認為兩巴掌換來一個吻,還挺划算的。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他握緊了左手,血仍不斷地滴在地上。
“還有力氣調戲良家婦女,我看是不要緊了。”她伸出手,“車鑰匙給我。”
不料,他卻重重吻了一下她的掌心,一股電流立刻由掌心直竄入她心底。
“別把我踹下車去。”他斜揚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說著。
她咬牙切齒地瞪了嘻皮笑臉的他一眼,但他的酒窩和眼眸實在是太迷人了,她有些招架不住地說:“我儘量!”
雷默平輕笑了一下,動作迅速地由地上拾起小石子,往草叢中用力一扔——
“你幹什麼?快點上車啦!”即使是很擔心他的傷,韓秋水仍是努力裝作漠不關心,彷佛唯有如此做,她才能平息方才在她體內的那股騷動。
自從她見到他那天起,她就知道有著天使嗓音的他,和她是沒有交集、二個世界的人,一如一個是天使,一個是凡人,她和他永遠不可能有任何結果的,就把那個吻當作回憶,永遠地藏在心底的最深處吧!誰教她愛上了不該愛的人!
“來了,我的小秋秋!”雷默平意味深長地看了草叢一眼,坐在後座。
“別叫我小秋秋!我又不是狗!”
“我本來就沒把你當成狗,秋秋音近啾啾,真是令人聽了就想吻你。”
躲在草叢中的人,發現相機鏡頭破了,讓她原本想拍下他的眼睛卻無法如願;就像她只能拍到他們接吻的“最差角度”,這雷默平永遠早人一步洞悉對方的意圖,連線吻時也腦袋清醒。真不是個泛泛之輩!
只是鏡頭破了,底片可還在呀!她這回一定要讓簡夢涵看見。
“那通電話來得那麼急,我還以為你的手斷掉了呢!”
宇野萬里被一通十萬火急的電話給徵召到這棟位於陽明山附近的山區別墅來,進行他偉大的“濟世救人”工作,而物件正是他表哥的愛徒。
“電話不是我打的。”刻意支開韓秋水,就是知道這個整人大王二代會消遣他,雷默平滿不在意地輕扯嘴角,露出一抹懶洋洋的笑。
“如果是你打的,一定已經很嚴重了,怎麼可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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