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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嘆道:“我是在心疼我自己的錢。”若是別人的錢,花再多也不是她的,她才不會肉疼。
“我會付錢。”
小歌問:“你身上帶了兩百兩金子?”
御風默,哪個正常人出門會帶著重達兩百兩的金子?
小歌道:“喏,你看,你沒帶那麼多錢,而我是熟客,他們肯定會記我賬上,還是得我付錢。”
御風愈發沉默。
似是受了刺激,從食肆回了醫館後御風便拿了剪刀與匕首收拾自己的鬍子,剪刀用得很好,他的鬍子也不知多久沒剪過,很長,也很方便剪,但用起匕首,匕首在御風手裡不是用來獵殺猛獸就是用來殺人的,用來刮鬍子還是頭一回,不免手生,不過一會臉上就開了三道口子,讓小歌著實佩服。
“你可真是人才啊。”小歌一邊感嘆一邊拿過匕首。“把臉部的肌肉繃緊。”
抹上令鬍鬚變軟的藥水,小歌給御風颳起鬍子,幾下便將鬍子給刮乾淨了,刮完後再將御風臉上的斷須擦掉,看著面前眉眼雖凌厲了些,但仍難掩清俊的容貌,小歌不由挑眉。“不過六年,你倒是越長越俊俏了。”
御風摸著光潔的臉問:“很英俊?”
小歌點頭,笑道:“除了老頭我還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男子,唔,不算非人的話。不過你和老頭不太一樣,老頭那是一種陰柔的美,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令絕世美女都情不自禁的羞愧於自己的姿容尋常,也就阿母能對著那麼一張臉保持平常心,所以我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阿母了。”雲唐的那張臉連鮫人都要為之失色,沒有過硬的心理素質,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在雲唐面前保持平常心,並且淡定的經營婚姻生活而不起疑心。
御風期待的問:“那我呢?是否很有男子氣概。”
小歌端詳了會御風的臉,好一會才道:“狼。”
“何意?”
“你雖英俊,但眉眼太凌厲,容易令人發悚,心生畏懼。”還不如雲唐呢。
“那怎沒見你發悚?”
“我為何要發悚?”小歌反問,御風的眉眼再凌厲得迫人,也沒藥王谷的那些瘋子更令人發悚,那些可是真正的變態。
下午時白蘇終於出診回來,看到醫館裡多了個人,有些訝異,因為醫館裡住著的三個人不管哪個都有些不方便讓人看的東西,因此醫館從來不讓病人留宿,她不過出去兩日,小歌怎就破例了?並且那人似乎有些眼熟,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便只能以疑惑的眼神詢問小歌:哪位?
小歌提醒:“仔細看。”
白蘇認真看了看,看到那雙重瞳後更加驚訝,用疑惑的眼神瞅向小歌:什麼情況?
小歌笑答:“我改主意了。”
白蘇烏黑的眸子頓時複雜莫名。
“蘇蘇,你可回中州?”
“我要去一趟齊國。”
“去齊國,發生什麼事了?”
白蘇反問:“可還記得半年前你我發現的罌粟花谷?”
小歌道:“記得,那麼漂亮的花谷,任何人見了都很難忘記,就是可惜。。。。。。”讓白蘇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那片花谷不是野生的。”
“長著眼睛都看得出來。”那麼整齊的花海,說沒人種,誰信?
“那你可知罌粟的藥效?”
“止疼。”
“還有呢?”
小歌想了想,沒想道:“還有什麼?”
“常服可令人上癮。”
小歌瞭然。“可齊人的手有這麼長?”說安偃或青王驍她還信,瀾越之地是這兩位的地盤,有這個能力,但齊人,離瀾越之地是真正的萬里之遙。
白蘇道:“我也只是懷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