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剎那(第2/2 頁)
的腰間順來的,似乎是他家傳的寶刀。握住這柄短刀的時候,夏臣就確定這並非只是一柄鍛造工藝高超的短刀,而是一柄真正的鍊金刀具,從它劃破亨利·裡弗斯的腹部沾染上帶有強烈腐蝕性的毒血卻並未在刀身上造成任何破壞就可以看出。
至於沒有直刺亨利·裡弗斯的致命部位,這也是他使用言靈·天演在剎那間想到的事情。
如果他將短刀刺入亨利·裡弗斯的脖頸、心臟、哪怕只是一些動脈,都有可能造成毒血的大量噴湧,屆時他將很難躲避,又無法在事後對執行部作出合理的解釋,所以只能選擇一點點給他放血。
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亨利·裡弗斯的周身移動著,動作輕盈,就像是圍繞著他在跳舞,鐵灰色的刀刃一根根割開亨利·裡弗斯的血管,他的血液腐蝕著大理石材質的地板,甚至穿透了地板流入了下一層的醫藥庫中。
夏臣一刀刀奪走亨利·裡弗斯的生機,聽著刀刃劃破血肉的嗤嗤聲和亨利·裡弗斯嘶啞的慘叫聲,眼中並無半分憐憫。
而且,儘管亨利·裡弗斯體內的血液已經流失了將近三分之二,但他仍舊活著。
龍血的強大活性維持著亨利·裡弗斯的生命,大量的腎上腺激素不斷地分泌,使他的意識保持著慶幸,不僅會痛苦地活著,還會清晰地感受著身體的虛弱和被利刃每一次劃過身體帶來的疼痛,他甚至可以聽見自己的血肉被利刃撕開時的聲音。但他目下能做的,除了苟延殘喘,就是享受那即將來臨的絕望與黑暗,一如那些曾被他活生生剖開腹部殺死的孕婦和胎兒。
“fuck!fuck you the fuckg fucker!”
德麗莎·裡弗斯不知何時從手術室內的小房間中溜了出來,繞到了夏臣的背後,手中握著一柄小巧的手術刀帶著鋒利的寒芒刺向他的脖頸。
但那隻手剛剛刺出手中的利刃就被攥住了手腕,腕骨處傳來的劇痛讓德麗莎·裡弗斯再也握不住手術刀,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20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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