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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就是個三流生,受“狗屎運”的抬愛,上了二流學院,畢業的時候勉強把四級考過,其中也有一部分“狗屎運”。總之,沈淺特能踩“狗屎運”。她本來以為自己會剩女到老,不想失憶之前勾搭了眼前這位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一流的男人,讓她又踩到“狗屎運”了,再續前緣。
沈淺一直很納悶,這個男人到底看上她什麼了?除了身材有點料,其他一無是處。其實這個疑問從他們做了以後,一直縈繞在沈淺的腦海裡。
她看看這個車上,除了一隻聽不懂人話的狗,還有聽不懂普通話的司機,也只有她和尤然了,她吞吞口水,戳了戳他的手臂。
尤然眼眸半眯,淡淡地掃了過來,似在詢問,她有什麼事嗎?
沈淺又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眼珠子轉了又轉,小心翼翼地問:“親愛的……”
這“親愛的”的一出,尤然的眉毛抖了抖,但很快平靜起來,靜聽其變。
“那個,你喜歡我哪裡?”
尤然聽她突然問了這個問題,蹙了蹙眉,似乎在艱難地思索這個問題,也許是找不到理由,也許是覺得她這問題有點多餘。
沈淺緊張地看著他,內心不斷地祈禱,千萬不要是她的胸什麼的……
“也許是覺得你很可口吧。”尤然沉吟最後總結出的話。
沈淺張口結舌,臉上的肌肉抖了起來,“可口?”
尤然鉤鉤手指,示意她靠近點,沈淺以為是要小聲告訴她關於可口的解釋,乖巧地把頭靠過去,眼巴巴地期待。尤然的唇靠在的她的耳際邊,吹著熱氣,拂過她的臉頰。她的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
尤然的嘴角忽而掛起意味深長的笑,“每次你臉紅,我就想吃了你。”他聲音很輕,輕到要沈淺很認真的聽才聽得清楚。聽到尤然如此一說,沈淺原本是臉頰緋紅,幾乎一瞬間,那團緋紅如入水即洇,直接擴散到她耳根子上,她覺得難為情,坐正身姿,為顯得自己多麼自在,又白了一眼,“我常常臉紅,那我每日每夜的臉紅,你敢每日每夜的吃我?”
尤然撲哧笑了起來,不動聲色。蹲在腳下的淺淺抖了抖自己耷拉的耳朵,看戲一般看沈淺。還在沈淺斟酌之時,那計程車司機竟然開車不穩晃了幾下,沈淺不穩地倒在尤然腿上,嘴裡抱怨地嘀咕,“剛才司機手抽筋了?”
計程車司機在前頭說:“沒有,只是心臟剛才不舒服。”
“哦。”沈淺應了一聲,後知後覺覺得哪裡不對……
剛才她用普通話問計程車司機,計程車司機用普通話回答他……想到這裡,沈淺瞠目結舌,羞憤之心膨脹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整張臉本是微微緋紅,如今已經是絳紅了。她對尤然是咬牙切齒,指著他……
只見尤然抿著笑,摸著懵懵懂懂的淺淺的黃毛,對淺淺說:“哎,淺淺,我以後會很累呢。”
沈淺的指骨咯咯響,看他優雅的摸著淺淺的毛,無視她的張牙舞爪。他一定知道這司機懂漢語。
他們下了計程車,沈淺的臉還是保持著“鮮紅”的狀態,她連司機的臉都不敢看,一到站,她就直接自己走自己的,撇下尤然和淺淺。
尤然慢悠悠地跟在身後,隨意叫了一下,“淺淺。”
沈淺以為他是要向她道歉抑或者討好她,她裝著極其生氣的樣子怒瞪回去,沒想到她看到的竟是尤然低頭對他牽著的淺淺說:“前面是椰樹林,帶你喝椰子汁去。”然後,他驀然抬起頭,朝沈淺微微一笑,溫溫潤潤地說:“親愛的,一起吧。”
沈淺本來一肚子的苦水,待聽見尤然那句“親愛的”,什麼都是浮雲了。她悶悶的又彆扭的說:“好。”
她站在原地不動,等尤然跟上。尤然走了過來,牽起沈淺的手,側頭笑道:“親愛的,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