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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練武的興致。
眼見蕭別離和方筒大咧咧的到了門前,眾人都小意的退開來,除了小蘇的眼中還噴射著噴怒,其他人連看也不敢看蕭別離一眼。
“我們是來給馬師傅送酒的。”方筒乾咳了兩聲,晃了晃手裡的酒罈。
眾人面面相覷,一聲不吭,壓腿的壓腿,蹲馬步的蹲馬步,好像沒聽到方筒說的話一般。
“怎麼,還想捱打?”蕭別離冷笑了一聲,向前邁了一步。
“這裡誰攔得住你?”這個聲音很乾涸,很慢,聽得出小蘇已經很努力的試圖讓自己說話變得清晰和有氣勢,但這吐字不清的無力,無情的抹煞了他的企圖,這聲音只能用古怪二字來形容:“你要進,自己進。”
蕭別離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帶著方筒邁過門檻,朝堂內行去。
大堂廳中隱隱有話語聲傳出,但奇怪的是,大堂門卻緊緊閉著。
“什麼人!”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堂中突然傳出一聲大喝,這個聲音蕭別離似乎有些耳熟,但卻不是馬雲的聲音。
“是,是我們。”方筒下意識的應道:“我們是來送”
蕭別離沒有等方筒說完話,徑自推開堂門,堂門應聲開啟,馬雲立刻站起身來,厲聲道:“不是跟你們說了!沒我的吩咐!誰也不準”
終於看清了來人,馬雲頓時一窒,立刻堆上滿臉的笑,聲音柔和的如同某個慈祥的長輩:“喲!是離少,你,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蕭別離微微眯了眯眼,馬雲身邊的這一位,戴著一張遮去大半張的斗笠,沿邊壓得極低,似乎極不願與人照面,自己推門的一瞬,立即轉頭扭向了裡側,看不清他的面貌。
“多謝馬師傅提攜我們弟兄,讓我們跟著您押鏢。”方筒笑容滿面的上前兩步,恭恭敬敬的將那壇酒遞與馬雲:“這壇酒聊表寸心,還望馬師傅笑納。”
馬師傅接過酒罈,正待客氣兩句,就聽一聲輕哼冷冷的從斗笠客處傳了過來:“哼,馬師傅無人可用了麼?”斗笠客連頭也不回:“兩個小屁孩,既不懂規矩又沒本事,在路上就不怕礙手礙腳?”
“陳大俠有所不知,離少年紀不大,一身藝業可是非同凡響。”就算提及自己的得意門生小蘇,馬雲都沒用過這麼洪亮的聲音,這麼十足的底氣,儼然一派得意家長的作派。
“哦?”斗笠客緩緩回過頭來,低低的斗笠邊露出一對精光四射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著揹著弓箭的蕭別離:“既然揹著弓箭,不妨射一箭讓我瞧瞧。”
蕭別離皺了皺眉,這斗笠客說話的聲音還有顎下那三撇山羊鬍須,不知為什麼一直讓他很不舒服,當即冷冷道:“我的箭只殺人,不表演。”
“說得好!”斗笠客突然長身而起:“那你就射我一箭!”
“陳大俠!這萬萬”馬雲急忙來打圓場,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斗笠客揮手製止:“要麼射我一箭,要麼這次押鏢,不准他二人同行!”
“土雞奶奶!”方筒的未來全在這次押鏢出行之上,居然有人要橫生枝節,斷了他的念想,頓時虎跳起來:“射就射!若你運氣不好被一箭射死,可別怪我們!”一邊說一邊順手就替蕭別離從箭囊中抽出一支箭來。
方筒不曾料到的是,蕭別離這用人面妖蛛前肢打造的利箭,比一般箭支沉重如此之多,剛剛抽出箭囊,立即失手,長箭頓時滑落,掉在地上。
銳利無比的箭尖,輕輕沾地,竟然輕描淡寫的沒入地面一半有餘!
斗笠客微微輕咦了一聲,伸出右掌,陷入地下的長箭頓時搖晃了兩下,‘嗖’的一聲,如同活物一般飛起,掉入斗笠客的手掌之中。
眾人一齊倒抽了一口冷氣,連蕭別離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隔空取物,起碼是築基期以上修道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