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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殤似被引誘的餓狼一般,眼眶通紅,動作發狠,往日那些恨的怨的隱晦的不堪的東西,像終於找到了發/洩口般,讓他恨不得把人給撞碎了。
那些咬牙切齒的惡意,也變成了不能控制的情/欲,一次一次沉淪,整個人幾乎要溺斃般死死扣著他的師尊。
恨不得全身長出根系來,將對方活生生給吞了。
他不知疲倦,可是蘇白離卻承受不住,堂堂一界仙君眼尾通紅,只顧著掙扎著要爬走,卻被殷無殤掐著蹆根硬生生的拖了回來。
平日裡金尊玉貴雪白的一身,現下硬生生多出了許多靡靡紅痕來,一切還未結束,他便早已神志不清,只雙手下意識的摸著鼓脹的小腹無聲的抗拒著。
似乎因為被封住了修為,加上這段時間心理和身體雙重的折騰,又或許是著了涼。
蘇白離被殷無殤翻來覆去攤煎餅一般,各種煎了三天後,半夜裡他開始發起燒來,一向雪白的面頰泛上了淡淡的粉色,連鼻尖都通紅,一幅被人欺負的很慘的模樣。
「師尊,醒醒……」
迷迷糊糊中,有人摸了摸他的額頭,而後晃了晃他的肩膀,試圖搖醒他。
蘇白離動了動痠疼無比的身子,艱難的睜開眼,殷無殤正坐在床邊,手裡端著一個碗。
蘇白離餘光撇了一眼,那碗裡的液體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但是看那顏色大概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蘇白離猜測,這可能就是原著裡餵給仙尊的那碗劇毒的斷腸湯。
斷腸湯下肚後,身體肝臟會被劇毒侵蝕,寸寸盡斷,巨疼無比。
嘖嘖嘖……
蘇白離移開眼,他不敢往下想,只心裡忍不住的絕望。
他怕死,還怕疼!
殷無殤在蘇白離動彈的那一秒就轉過來看他,見他醒了,放下手中的碗,伸手就要來撈他。
蘇白離忍著痠疼,不由自主地往後躲。
殷無殤一挑眉,唇角有忍不住的輕笑:」師尊,你躲什麼?」
躲什麼躲什麼?你心裡沒點逼數?這幾天你多不做人,自己不知道?!
蘇白離又氣又急,本就發燒的臉頰頓時更紅了,那太過艷麗嬌艷的緋紅,襯得他顏色寡淡的唇,更加蒼白無血色。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殷無殤伸手捏過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半晌才用著不知道是安撫還是嘲諷的話語道:「師尊別怕,徒兒又不會吃人,更不會吃了你。」
不會吃人?那我這三天是被狗給啃了。
蘇白離心裡恨得p,瞪著他惡狠狠的磨了磨牙,這兩天傷了嗓子,喉口疼的厲害,他只能用著沙啞的聲音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你滾開。」
聽到滾開這個句話,殷無殤頓時面色一冷,似乎這個字眼又戳到了他的痛處,剛剛還算不錯的心情一下降入谷底。
「都三天了,師尊還沒弄清現在的處境?」
「從前在你的離雲殿,你讓徒兒滾,徒兒就得滾,可是師尊……你看看這是哪?」
殷無殤似笑非笑的扳過他的頭,讓他直直的面對昭華殿,語氣裡帶著刻意的嘲弄。
「看清楚了,這裡是徒兒的魔殿。」
「我不再是以往那個任人欺凌的小藥童,而師尊……你也不是離雲殿內高高在上的仙君。」
殷無殤的聲音愈發的冷漠,也絲毫不再留情面。
「徒兒現在貴為魔尊,還尊敬的叫你一聲師尊,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
「……徒兒脾氣不好,你是知道的。勸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徒兒的耐心,否則到時候難堪的只有你。」
殷無殤說完,手探進被子裡,一把將他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