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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以肅穆的形象示人。在婚禮的前夜,朱寶兒曾酒氣沖天地去過蕭森的公寓。她撲到他懷裡語無倫次道:為什麼你不愛我,為什麼你就不愛我呢?
不久,蕭森遞交辭呈,帶著和丁聰交易所得的那筆鉅額回扣返回南方尋覓商機。他覺得,還是南方適合他。為蕭森送行的人是朱宇,他拳腳相加,把蕭森毒打了一頓。朱宇原本對蕭森欣賞有嘉,倆人惺惺相惜。沒想到自己看走眼了,害得妹妹抱恨終生。蕭森自感理虧,鮮血染紅了腳下的泥土,但他咬住牙關沒有還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香水城(4)
十年之後,已濟身於成功人士行列的蕭森受邀來到北國那座省城參加一個經貿展銷會。那晚主辦方安排了應酬活動,但他藉故推掉了。歷經艱苦創業終於功成名就,但和蕭森當初設想中的那種圓滿截然相反,成天周旋於爾虞我詐的商海激戰,疲於奔命的他深感厭倦。與青年時代那個身強體健的蕭森相比,人到中年的他似乎有些力不從心。更多的時候,他寧願享受獨自一人的靜謐。蕭森步入北國初夏的街頭,瀏覽著都市的夜景分外輕鬆。走累了的他拐進一家酒吧小坐片刻,當喝完一杯酒正準備離去時,酒吧裡突發了一次小騷亂。一個醉酒的女人跌倒之後圍觀者都是看熱鬧的,看來她也是自己來的。蕭森並非多事之人,他衝上前去是因為他認出了那個女人是朱寶兒。
蕭森將朱寶兒抱回住處平放在床上,他端坐在沙發裡窺視著不醒人事的朱寶兒的睡姿。雖然相隔一段距離,但蕭森還是嗅到了濃妝豔抹的朱寶兒混身散發出的那股刺鼻的濃香。看來,她是積習難改了。多年之前,從不化妝的朱寶兒惟一一點嗜好就是灑香水,但都是淡雅的清香。蕭森認為,這和她的潔癖有關。自從倆人情變分手之後,音信皆無。他也從來沒有想起過她,不料卻在此地不期而遇。蕭森暗中猜測朱寶兒酒醒之後將會作何反應,雖然他辜負了她,但畢竟事隔多年。說起來,倆人也算是故人了,蕭森似乎有和她敘舊的願望。
次日上午十時朱寶兒睜開雙眼之後,蕭森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朱寶兒語氣淡然,只是將她的近況簡短交待一番。和丁聰完婚之後,夫婦倆便跟著高升到本省為官的丁父定居此地。在這座省城黃金地段的那條著名的不夜街上;有朱寶兒經營的一家名為“香水城”的大型娛樂中心。猛地一聽,蕭森還以為是一個香水專賣店呢!朱寶兒永遠是朱寶兒,她就喜歡特立獨行。告辭的時侯,朱寶兒留給蕭森一張名片,請他在閒瑕時去她那裡轉轉。
香水城(5)
受好奇心驅使,蕭森兩天之後推開了那家金碧輝煌的就像宮殿似的“香水城”的旋轉門。那是一個高階的風月場所,穿梭其間的西裝革履的男士們輕攬靚女的腰肢,珠光寶氣的女士們身邊也不乏偉男作陪。蕭森在舞池裡找到了身裹紫色短裙的朱寶兒,她正和一個外形酷似舞男的年輕男子貼面熱舞。朱寶兒曾在本省國標舞大獎賽的業餘組榮獲優秀獎的殊譽。
蕭森相信朱寶兒已經看到他來了,但她置之不理。又喝了很多酒,她的舞步有些踉蹌。
當年高不可攀的朱大小姐流落風塵,成為一個活色生香的紅塵*。這種生命力震撼了蕭森,將他從虛無之中解救出來。就像回到了從前,蕭森又有了那種蠢蠢欲動。他意識到,這將是一個在他生命中糾纏不休的女人。他和她之間不但沒有結束,反而才真正開始。蕭森自認,不折不扣地真正愛過朱寶兒是在倆人再度重逢時。
朱寶兒已是那種玩弄男人於股掌之間的風情萬種的女人,對蕭森這種“子系中山郎”的負心人,她絕對不會手軟。幾個回合下來,蕭森就被撩撥得*中燒。在某晚打烊時分,朱寶兒準備驅車離開時,一直守株待兔的蕭森踱到了她的身旁。蕭森懷抱朱寶兒狂吻她的紅唇,她拼命地掙脫之後賞給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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