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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她從不說關於皇上之間的事情,太子也能猜到些邊邊角角。
“皇后呢?”左陽隨手將劍扔在大殿之上,縱然皇帝被刀刺死算是大事,可在這個宮內,宮人們見了也不過就是叫一嗓子的事兒。
“母后不許我出來見令儀王爺,我無法只能使計將母后反鎖在了宮內。”他擦了擦臉直起身子來。左坤低頭看他,倒是覺得太子算是個有膽識的。
左陽轉過臉來道:“哥不若進宮去上書房看看,徐瑞福自然會領你去,我總是擔心阿北,還是要回去看看她。”
左坤沒想到這個關頭他還要回南明王府,皺了皺眉頭想要開口斥責他,卻想著他媳婦和左晴都在南明王府裡頭,親衛都在,雖說出不了太大的事兒,但回去確認一下安全也好。
他便點頭,左陽卻臉色有些發白,胸口悶悶的彷彿覺得要出了什麼事,惴惴不安道:“我還是趕緊回去,我心裡總有些不好的預感。”
左坤看著他快步往外走去,心裡也有些感慨。左陽和他是不太一樣,他是個偏溫和中庸的人,上過戰場卻沒有殺過太多人,對長安宮闈瞭解卻不算有深沉謀略,他什麼都瞭解,幾乎是有人設了什麼局,幾乎難以瞞過左陽,他善於防,可他卻做不到自己去攻心設局,殺伐決斷。
這 樣其實沒什麼不好,左陽前幾年將自己逼得太緊,他本來就是個性格平和良善之人,左坤覺得他難以擔當那些弒殺專權之大任,他是個優秀的家主,未來也會是個優 秀的父親。相比之下,他口中所說的北千秋似乎更加狠絕與隱忍,這二人倒互補起來,所以他監國攝政,左坤並不擔心,畢竟北千秋見識與鐵腕都在,正好能幫頗他 幾分。
左陽快步往下走去,快馬前來的宮內,如今皇權交替之際,他的馬匹直接牽入宮內也沒人敢說,卻沒想到馬邊還有另外一人,左十七牽著自己的馬,對左陽行禮道:“王爺,北千秋離開了王府。”
“什麼?她沒跟你們說什麼?”
“她偷偷自己走的,下人說似乎見過她的身影出現在西角門附近,想來應該是去了陸府。”左十七沉聲道。
左陽緊緊皺眉,他扶了一下胸口平了平剛剛因為莫名心慌而喘不動的氣息,翻身上馬:“我們去陸府找她,她一次次這樣不說明就偷跑,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饒她!”
……王爺這都幾個下一次了啊,你不照樣原諒麼。
左 十七可不敢說出口,二人策馬離開皇宮,正月的街道靜悄悄的,他們繞過一趟南明王府,見著門外竟然有不少屍體,鮮血遍地,下人們正安靜的擦洗地面收斂屍體, 親衛駐守在門外。看來是無事,只是不知道剩下的十六衛現在都在哪裡,左陽稍微停了停馬,在南明王府門口問道:“你們有多少人受傷?”
門口的親衛以為他要進府,連忙過來牽馬,見左陽擺擺手才回答道:“皮肉傷不算,受傷三十七人,無人死亡。”
左陽舒了一口氣:“幸好沒人出事,叫府內水雲和付嬤嬤一起開庫,所有親衛特賞份過年前,所有受傷者可先留在王府內治療。”
親衛點頭行禮謝過他,他才輕踢馬腹往陸府而去。
然而陸府已然掛起了白帛,前頭滿地都是白花花的紙片子,左陽臉色也白的跟那紙片子一樣,他幾乎是翻身下馬就去猛敲陸府的大門,裡頭卻半天沒有動靜,左陽急道:“北千秋!開門——有沒有旁人在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都要踹門了,才看著門緩緩開啟,雨墨從裡頭探出腦袋來,一身白衣頭上還綁著素白帶子,左陽愣了一下,才低聲問道:“她走了?”
雨墨想到北千秋是個孤魂野鬼的事情,卻沒料到左王爺是早認識這個魂魄的,她說是飄來蕩去附身,卻真有人一直在追逐著她,便點頭道:“是的,她幾個時辰前坐在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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