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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他這麼一說,林珩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到目前為止,這個案子裡最主要的謎團都已經解開,但是還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疑點,是林珩一直以來不願意去仔細思考的。
——關於那個挖心的兇手。
事實上,倘若不是二叔被發現的時候,屍體上慘遭挖心,恐怕這個案子最終會以失足落水來劃上句號。從這個角度來講,那個挖心的兇手倒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定的幫助。但是對於他這種挖走死人心臟的行為,林珩仍然完全無法接受。
但,他更加不能接受的是:這個人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老家。
他想起之前白琴的案子裡,提到這個挖心兇手時南鬱城的異常反應,林珩忍不住猜想,難道這個兇手是跟著南鬱城來的?
可是這兇手既不殺人,也不做別的事,一路上就跟著南鬱城撿屍體挖心,究竟是什麼目的呢?
難道是特殊收藏癖?
林珩想著想著忍不住就想歪了,看著南鬱城的眼神也越來越不正常。
南鬱城被他看的莫名其妙,想起來林珩的藥還沒喝,又將碗端起來遞到他面前:“問也問完了,趕緊把藥喝掉。”
林珩的思緒被打斷,蹙著眉看了一眼藥碗,又看看南鬱城,可憐巴巴的樣子倒是把南鬱城逗笑了:“不就是喝藥,至於嗎?”
“很苦。”林珩癟癟嘴,心不甘情不願。
“行了,怎麼跟個姑娘似的。”南鬱城說完,自己端起碗先喝了一口,又將剩下的遞到林珩嘴邊:“我都試過了,不苦。快點。”
林珩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藥喝完。
他抹抹嘴巴,想問問關於那個挖心兇手的事情。但想到南鬱城之前對這個話題的反應,他又有些不知道從何開口。他考慮了一下,決定先把白琴的案件遺留的疑問解決掉。
見南鬱城拿著碗打算離開,他立馬將人拽住,脫口而出道:“你為什麼知道白琴會是兇手?”
白琴的案子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南鬱城顯然沒想到林珩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他怔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隨即道:“不是告訴過你了,因為她留下的那封信,以及她對屍體的那些做法。”
“你說的這些都是反向推論。你又怎麼知道白琴渴望改變自己?”林珩拽著南鬱城的袖子,將他拉到自己面前坐下,咄咄逼人道:“還有,你之前一直強調我有危險,所以才特意讓我搬過來跟你一起住,可是既然兇手是白琴,那以她對我的感情,又怎麼會對我下手?並且之前我在寢室洗澡的那次,門外的人影很可能就是白琴,如果她真的想殺我,那當時為什麼動手?”
南鬱城被他拉得被迫又坐回了原位,他把空掉的藥碗又放回床頭,看了林珩一會兒,忽地笑了:“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憋了這麼多的問題。”
他豎起一根手指,淡淡道:“第一,關於白琴,我並不是有罪推論。你應該知道,我所在的偵查大隊,主要是針對靈異事件,因此我手下的隊伍裡有很多人對於這些事情的敏感度非常高。其中有一個人,名字叫柴鐵,他擅長透過屍體追蹤兇手的氣息。雖然不能準確定位,但是可以大致判斷兇手平時頻繁出現的位置。根據這個位置,再結合你們學校的學生名單,我們進行了一番排查,鎖定了幾個人,其中白琴是嫌棄最大的一位。之後我專門去看白琴的檔案,又派人到她家附近去了解過一些情況。但因為當時只出現了一具屍體,雖然屍體被挖走了眼睛,但我並不能根據這一點就推斷出兇手的動機。直到第二具屍體出現,你告訴我你做的那個夢,我才知道兇手的需求是什麼,再結合之前所瞭解到的白琴的家庭情況,我就將目光主要鎖定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