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5 頁)

告走到窗前。

一直站在書桌前的西瑟之前一臉的沮喪。像這種情報之前一直是自己交給小主人的，而這一次他卻無法得到任何訊息。

“西瑟，不用懊惱。你的用處不是在這上面。”似乎是感覺到西瑟的尷尬，任海濟略帶笑意地說，“這種無聊的情報就讓那個人去收集吧。你的人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你是否真正理解了我以前對你說的：不能僅僅只是德國人的意思？”

“是的，小主人。”雖然他知道他的小主人看不見他的動作，西瑟依然點頭回答，“我們的主要眼線還包括法國，英國，波蘭，羅馬尼亞，蘇聯……”

“那美國那裡呢？”任海濟突然打斷。

“這……”

“去安排吧，西瑟。同時記得采用單向聯絡，讓他們暫時先潛伏起來。暴風雨馬上就要到了。”任海濟的後半句話似乎有些自言自語，“對了，那個所謂的‘新型拖拉機開發計劃’我們也有收到吧？準備的怎麼樣了？還有我們準備好了嗎？”

“是的，小主人。一切準備就緒。還有，之前克虜伯軍火公司曾聯絡我們，希望我們能提供一些關鍵技術。”

聽到西瑟的回答任海濟小聲地笑了出來：“關鍵技術啊——他們要什麼？不會是像上次那樣吧！”

聽到任海濟的回答西瑟也笑了出來。幾年前古德里安為了訓練裝甲兵，以德國政府的名義要求克虜伯設計坦克。因為克虜伯在坦克設計方面毫無經驗，也不知是得到了誰提醒，克虜伯直接向自己的合作伙伴‘施維茵重工’尋求幫助。在任海濟的授權下，‘施維茵重工’直接將被任海濟下令放棄的原型戰車設計圖交給了他們。這直接導致了由‘施維茵重工’設計，克虜伯生產，德國政府命名的1型戰車出現在還在組建中的裝甲部隊內。

1932年10月，因為德國政府的“新型拖拉機開發計劃”各大競標公司拿出了自己的設計方案以及樣車。測試地點被放在了德國南方，靠近奧地利的叢林。

任海濟跟著希特勒和一群陸軍軍官在測試場的準備室看著各個競標公司的員工忙著為自己的樣車做最後的除錯。站在他身旁的古德里安小聲地問到：“齊格飛啊，你看這些坦克怎麼樣？”

“怎麼樣？”任海濟的話停了停，“你要聽真的還是假的？你要聽的是我的話還是總理的話？”

“真的是什麼？假的是什麼？”

“真的？真的就是：跟本就沒啥用處。就好比MAN公司的那東西和1型戰車沒啥大區別。但在沒有經驗的情況下能做到這一步很不容易了。假的就是：這些全是垃圾。但也有些特別的就好比戴姆勒·賓士公司的東西。其效能照我看已經達到歐洲戰車的中上水準了。應該有些用。”

“那什麼是你的話？什麼是總理的話？”

“我的話？我的話就是：適合我要求的坦克決不會是總理看中的。總理的話就是：我看克虜伯的不錯。”

古德里安小聲的重複了幾次任海濟的話，隨後一臉疑惑地看著任海濟那張無辜的臉：“你在說什麼啊？”

“我們一一來說吧。”任海濟退開數步，從上衣內袋中取出了煙咬在嘴中。剛掏出打火機但很快又放了回去。他突然意識到這裡是靜止明火的。“首先是MAN公司的。全車重約10噸，最大裝甲厚度15mm。說實話，對抗一般步槍子彈是足夠了。但在對抗37mm火炮時我看懸。然後是戴姆勒·賓士公司的。在武器方面他們大膽地採用了50mmL42火炮。履帶採用360mm，最大裝甲厚度30mm，最高公路速度40km/h。說實話，這個東西稱為優秀也不為過。它完全符合我們設想的戰術需要。所以也不算垃圾了。然後是克虜伯的。”說到這裡任海濟將嘴中從未點燃的香菸拿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