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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眾人眼裡，坐在位置上的顧子訣既沒有像其他兩位女導師般笑容滿臉，也沒有像溫知彥兩人般眼裡帶光，反倒像是看到什麼討厭或者不滿的表演，皮肉不笑的，眼神特別「滲人」看著舞臺上的蘇墨。

訣爺這是覺得蘇墨的表演不好嗎？還是說發現這場表演出現了什麼重要問題了？或者是覺得蘇墨這樣的風格不適合女團？

蘇墨側眸困惑的發問， 「顧老師，是我的表演是有什麼問題嗎？」

一時間，顧子訣成為了不少人目光的聚焦點，如果蘇墨這個表演還有什麼問題的話，她們這些選手不如回家種田好了。

好在，顧子訣的神色雖然有些詭異，但並沒有說什麼不好的意思，微微搖頭，語氣頗為僵硬的說，「沒有，很好。」

「那是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沒有，」顧子訣努力的維持臉上的鎮定神色的，輕聲說道，「很完美。」

完美？

不少人原先的神色倏地轉而驚訝了，沒想到還能從顧子訣口中聽到這麼一個難得、稀世、高度評價，而蘇墨也一下詫然，隨即心裡的疑團更大了，既然沒什麼問題，為什麼顧子訣的神色還是這麼奇怪？

女孩猶豫了片刻，再次試探問，「那顧老師，您覺得我的表演能拿什麼等級？」

男人眉頭微微上挑，「s。」

「？」

大概是因為現場很多朋友的臉上有很多小問號，顧子訣再次說道，「s等級，比a等級更高的等級。」

「她值得我給s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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