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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裡邋遢出門必遇見帥哥的魔咒,半日內應驗兩回,然苒懊惱得要死,偏裝作雲淡風輕,「好巧,我過來用餐,紀先生呢?」
……該怎麼回答?
自她推門而入的那刻,紀非心中乍喜:救星來了,若坦白情況,她應當會助他擺脫窘境,畢竟這位美女看起來十分好相與。
可一個大男人開口求異性收留,面子上過不去不說,還有蓄意騷擾的嫌疑。
怪只怪他花錢從無規劃,一頓飯吃掉大幾百,擱平時算非常節儉了,可眼下,兜裡的餘錢連度假村最便宜的客房都住不起。
海亞克拉距最近的縣城數十公里,交通不便,紀非懶得折騰。有信用卡卻不敢刷,一刷就會暴露行蹤,費盡心思逃跑還有什麼意義?
從午後磨蹭到傍晚,咖啡續過好幾次杯,服務生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了,總算等來轉機。
花田旁匆匆一別,這會兒有求於人,紀非才細細打量起對方長相:微圓臉龐,膚色白皙,唇形很漂亮,羊毛卷中長發,沒太多心機的樣子。
貌似……可忽悠。
「我晚餐也準備在這,要不要一起?」
表面是徵求意見的態度,剛說完便起身把對面的椅子拉開,熟絡地招呼然苒落座,「有人作伴胃口會更好。」
然苒很識趣,不會當面拒絕紳士的邀請。她大大方方地坐下,招呼服務生拿選單。
「極品海鮮粥、蝦餃皇,蟹粉小籠,還要一碟醋。我夠了,你看看吃什麼。」
紀非不餓,只點小份粥。服務生認得然苒,問是不是還刷房卡記帳,然苒點點頭,指了指紀非,「我們aa。」
然小姐的觀念裡,aa是最無壓力的拼餐方式。
她不願讓剛認識的男士請客,也沒有為他花錢的想法,非親非故,必要的距離感得保持。
「aa?」紀非頭大,美女並非想像中的傻白甜,萬幸沒有貿然開口,若被拒絕,他大概會社死吧?
保險起見,紀非決定先聊天增進彼此瞭解,「可以冒昧的打聽下然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嗎?」
「香水調香師。」
紀非父親從事高奢皮具生意,偶爾會與香水公司合作,他倒是比普通人對這個職業瞭解得多些。
「氣味的詩人?」
然苒有些驚訝,沒想到一個不用香水的男生,居然聽說過「氣味的詩人」。
她瞪圓眼睛,接著掩住嘴笑,「剛回國那會兒,家裡年長的親戚聽說我學調香,全都找我討要燉滷菜的料包。」
紀非跟著樂,「對普通人來說,調香師太高大上,不瞭解情有可原。」
「紀先生呢?」
「我玩極限運動,十四五歲開始學攀巖、衝浪、滑板,成年後接觸跳傘、高山滑翔和翼裝飛行,偶爾也和朋友徒步。」
然苒在短影片裡刷到過高山滑翔傘和翼裝飛行相關,對她這種天生恐高的人來說,光看別人玩就刺激得不要不要的。
親身體驗?百分百會嚇死在半道上。
所有極限運動都特別特別燒錢,然苒想當然地理解為,紀非是職業玩家。剛想追問他有沒有參加過比賽,服務生把餐食送過來了。
兩相對比,然苒不免沮喪,行吧,我就是又邋遢又能吃!
轉念一想,臨時湊的飯搭子而已,吃完這頓就分道揚鑣,明天他鐵定不記得有我這號人。
fgtg,絕對不可以浪費糧食!
一口吞下整隻蝦餃皇,閨蜜姜甜發來微信,「啥時回來?下午和老公逛街氣個半死,晚上決定分房睡,忽然好想rua我們然寶寶。」
姜甜二十三歲大學剛畢業就英年早「婚」,老公是高中校草,姜甜主動追的人家。婚後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