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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手顫抖的直指兩人,“姦夫淫婦,穢亂宮闈,來人,將這兩個不要臉的亂棍打死,丟入硯池。”
身邊的人聞言卻不動,一個個都低下了頭。
“來人,你們……”羽成帝好像想到了什麼,本來就蒼白布滿皺紋的臉在這一刻灰敗如死。
邪邪的一笑,男人伸舌在青珞唇上細細的描繪著那姣好到了讓人心嘆完美的唇線,調笑著嘀咕出聲,“父皇,請下旨……”他的眼光倏忽一冷,嘴上用力,忽然就著青珞的唇狠狠一口咬下,將她的一聲痛呼吞入喉中,性感的薄唇,慢慢的吐出兩個字,“廢后。”
正文 第2章 沈家有女名青珞
九天之下,滾滾紅塵,繁花陌路如今也只是被一片銀裝素裹。九闕之內,那一天一地似乎望不見一絲分開的痕跡,只餘一派皚皚白。
帝都之所以稱九闕,只因晟天皇朝有一師三王五侯如此九卿,帝稱此九卿為晟天皇朝殫精竭慮,故以九闕為帝都城名,以慰朝之重臣。
師為皇朝國師,專研星象國勢祭告宗廟;王為軒,澈,靖三王,專伺兵權,為皇室中人,爵位繼承則在皇族子弟中挑選;侯為君,夏,留,呈,墨五侯,是為當初建朝之處有功績的外姓侯,爵位一般為世襲。
羽成帝十年冬,皇后,洛妃同生皇子,羽成帝下令舉國同慶,並頒下旨意,但凡晟天皇朝皇子,不管貴賤,不論長幼,儲君之位,能者居之。
同年帝都九闕,君侯府。
君侯身為五侯之首,府邸自是恢弘莊嚴,門口兩處石雕獅,如活物一般,雙眼炯炯有神,讓人一瞧,直有種被盯視之感。
如今是冰寒徹骨的天氣,連君侯府守門的下人都渾身輕顫的縮在大門處的角落裡,只有人來時才又昂首挺姿,不叫君侯府丟失任何的顏面,然而那朱漆的大門外,卻有一身上單薄的女人,抱著一個嬰兒,獨自跪在君侯府外,那微垂下眉眼的斜上方,就是那一塊先帝親筆御提君侯府的牌匾。
漫天的雪花似乎撒了歡的朝著有人的地方砸了下來,女人已經跪了很久,身上的雪水化了,卻又結成了一層細碎的冰,那一股寒意直要滲透入骨,她懷中的嬰兒雖經她拼命的想用體溫溫暖,到了此時此刻,也已經只剩下微弱的鼻息。
渾渾噩噩中,她只聽到一聲“吱呀”的輕響,那本來沉寂下去的心,又悠悠的上升,驚喜的抬頭看去,然而她也只能看到那森嚴的大門洞開時,走出來的那一個身穿灰色貂錦衣的君侯府管家。
眼中的那抹亮色,幾乎是在瞬間黯淡下去,被風吹亂了的絲髮披面,幾乎叫人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但是隻消猜想,也應該知道那上面該是如何的灰敗如死。
“我說姑娘,我家侯爺是不會讓你進門的!你這又是何必呢?”從凌晨始,管家就已經看她跪在這裡了,想來是和他家的少爺商量好的,一個跪在君侯府外,一個跪在侯爺書房前,只是侯爺一向注重顏面和門當戶對,又怎麼會容得她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進門。
更何況他家少爺跪了不到兩個時辰就已經凍的不行,被侯爺夫人好說歹說的勸了回去,其實這個時候,這個女人也只是孤身的跪在這裡,她卻還不知道,以為這高牆深院裡,那一個彼此相愛的人也在和她一起為他們的幸福抗爭。
“姑娘,不是我說你,就算你不怕凍著,孩子她也……”李天見女子似乎不為所動,眼見孩子怕是要擋不住,不由的聲音帶了些哽咽,他本就是心善之人,見不得有人在他面前受苦。
聞言,女人的背在驟然間一片僵直,李天見她似乎有要起身離開的跡象,不由擦了擦有些迷離的眼角,就要去扶她,卻不料還未觸及到她的肩,女人的身體已經像是被凍僵了的木頭一般頹然倒地。
“咚”的一聲,將那堆積了好久的雪砸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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