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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門技術老難學了,你如果想學的話,著實得搭上幾年功夫。我勸你還是別學了。”身份被揭穿了,假邵萬英卻一點都不慌張,而是漫不經心的捧著那尊宋代的貫耳方口瓶,一臉笑意的看著劉利。
看到嫌疑人的舉動後,劉利擔心對方情急之下會把方口瓶給摔了,所以也不急著抓他,拽過方口瓶的包裝盒,他一屁股坐在了盒子上:
“雖然發現了你的身份,也找到這個瓶子了,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從邵萬英家裡偷走的這個瓶子呢?”
聽到劉利的疑問,假邵萬英得意的笑道:“很簡單,我化妝成邵萬英的妻子,在他臨出門的時候,把這個貫耳方口瓶給掉包了。
難道你沒有發現邵萬英的妻子一直不在家嗎?就是因此這件事情給造成的,案發後,邵萬英認為這件事情是他妻子做的手腳,兩人大吵了一架,現在正鬧離婚呢?
偷來這個瓶子後,我本想隨即離開,可是不知道有個小傢伙胡鬧,把我的車胎給紮了,而我自己抱著一個外表包裝華麗的木盒太過於顯眼,為了避免被小區裡的監控探頭拍到,所以我就又回來了。
之前踩點的時候,我曾經調查過周圍的環境,知道四樓沒人住,你能用一根鐵絲撬開這個防盜門,我同樣也可以,所以我撬開了這個屋子的防盜門,把這個瓶子藏到了這裡。
你們警方的反應也很迅速,我剛剛離開小區,警察就開始封鎖小區的大門,對所有進出的車輛進行盤查,同時觀看小區裡的監控回放。
之後的幾天,我本想先把瓶子取回去,但是這裡每天都有警察盯梢,凡是進出的車輛都會仔細盤查並核實身份,而且如果有人攜帶物品,警察也會開啟檢查。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就一直沒機會拿這個瓶子,直到今天,我從手機感應器裡看到我的跑車居然啟動了,當時我隨即坐不住了,你開車來的這裡找邵萬英的時候。我其實也來的了這裡。
這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有趣主意,那就是我化妝成邵萬英,然後把跑車給開走,同時故意讓門崗上的那些警察看到。
試想一下,警察來找失主詢問情況。而失主卻偷走了警察駕駛的跑車,然後門崗的警察指認是失主偷的車,而詢問失主的警察則證明失主沒有偷車,這會是什麼景象呢?想想就很有趣。
打定主意後,我從隨身的工具裡面拿出吃飯的傢伙什,然後開始易容,當易容成邵萬英的樣子後,我走到車旁,用自己的鑰匙開鎖。可是我卻打不開,甚至連電子鎖都沒有反應,疑惑之下,我從車窗處朝裡面看了一眼。
估計就是在那時候,我的手指無意中在車窗上面留下了兩個指印,當我看到儀表盤旁邊多了一個閃爍紅光點的裝置後,便感覺不妙,然後我隱身藏在了一旁。”
說到這裡時。假邵萬英聳了聳肩膀:“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估計現在真正的邵萬英還在家裡等著你去詢問呢。他這個人很有架子,愛擺譜,所以我才有機會,否則的話,他只要一出門,我就露餡了。
警官先生。雖然我很佩服你縝密的心思,但是我不佩服你的為人,因為你在幫一個不該幫的人,想必你並不知道這個邵萬英的為人,他是靠欺詐農民工的工資起身發財的。
一個月之前。他企業裡有一名叫裴尚進的員工,在修繕廠房房頂時,不慎從上面摔了下來,傷到了大腦,至今昏迷未醒,醫生說病人很有可能會全身癱瘓甚至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裴尚進今年才三十歲出頭,為人很孝順,是家裡的頂樑柱,他家裡上有年近六十的父母,下有一個四歲的兒子,出事之後,邵萬英的企業只墊付了三千元的住院費,然後就對裴尚進不聞不問了。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裴尚進光治療費用就花去了四十多萬元,家裡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