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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這話說得沒有道理,別說二哥屋子沒有熟地,就算是有,就怎麼成了大逆不道!這不過是一味普通的藥材,有什麼稀奇?”柳靜菡立即反唇相譏。
柳乘風看到柳靜菡還是幫著柳慕風垂死掙扎,到底按捺不住,臉上露出了帶著一絲猙獰的冷笑。如果說一開始,柳乘風對於柳靜菡兄妹二人尚有少許的憐憫之心,手足之情,那麼在剛才柳靜菡硬給他按了個“私通丫鬟”的罪名之後,他已經是實實在在的起了殺心。
“這就要問問紫蘭了,既然她敢冒著大不韙說出這樣的話,那就定然是有幾分可信的。”
“紫蘭!我自問待你不薄!你冒著妹妹之名與大哥有私在先,陷我於不仁不義不忠不孝在後,你到底是何居心?”柳慕風終是開口,滿臉痛心的看著紫蘭。
紫蘭悄悄看了柳慕風一眼,她的心裡多少也產生了一絲的愧疚,可是最終還是在“錦繡前程”面前投了降!
她偏過頭,不再看二少爺,大聲說道:“早些時候,奴婢看少爺拿了一個紙包,開啟取了些東西悄悄放在懷裡,又把那個紙包藏了起來,奴婢心裡懷疑,就偷偷拿了一些。”
“東西在哪裡?還不速速交出來!”柳牧聞言,厲聲說道。
紫蘭從袖子裡取出一個紙包,交給了張嬤嬤。張嬤嬤當著眾人面開啟,秦雙雙一看,立刻就是一聲驚呼:“熟地!”
柳牧眉頭緊鎖,他總是不能聽秦雙雙的一面之詞,就吩咐紅櫻道:“你去把夫人常用的生地,拿來我看!”
紅櫻應聲而去,不過片刻就又掀了簾子進來,手裡也拿了一個紙包。她站定之後,立即把紙包開啟,遞到柳牧的手中。
柳牧細細檢視兩個紙包中的東西。
果然其中一個紙包裡的藥材或為長圓形或為塊狀,都是中間大,兩端細小。顏色為棕灰色或棕黑色。而且比較柔韌,部容易折斷。
而另外一種則是被切成了片或小塊,多為棕黑色或者烏黑色,且非常有光澤。
二者被製成成藥之後,乍看之下,雖然非常相似,但是的確是兩種藥材。
他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目光陰冷的拍了拍手,拍去手上留下的藥材殘渣,又把秦雙雙撿起的那枚殘渣交給紅櫻包好,之後就不再發一言。
柳乘風見狀,心中得意非凡,他臉上帶著憤怒和痛心,指著柳慕風說道:“二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現在這東西出現在你的屋子裡,你又如何解釋?”他頓了頓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對母親一向是有些誤解,可是她好歹是你的嫡母,你怎麼可以下此毒手,居然偷換藥材,想要害母親的性命!”
“大哥!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不要含血噴人!父親,這樣的事情我絕對沒有做過!”柳慕風大聲辯解。
“夠了!鬧得還不夠荒唐嗎?”柳牧打斷了兩個人的話,“張嬤嬤,把屋裡的下人都給我帶出去!”
這樣的醜事,這兩個逆子居然還敢當面鑼對面鼓的大聲叫囂!難道不怕下人們人多口雜傳揚出去?他們柳家還有什麼顏面在京城裡立足!
在現場伺候的丫鬟婆子其實早就如坐針氈,誰想要聽主子們的秘辛?這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嗎?所以,不等張嬤嬤驅趕,她們就魚貫而出,跑了個一乾二淨。
屋裡只剩下柳家的主子和紫蘭、張嬤嬤二人。
“父親,紫蘭的話很沒有道理!二哥一向身體不好,出門的時間有限,又如何有機會去弄什麼生地熟地?她說看見哥哥藏了熟地,那麼這些熟地又是從何而來?總不會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柳靜菡率先開口。
柳乘風看著紫蘭說道:“你說,二少爺屋子裡哪裡來的熟地?”
“前些天,王嬤嬤要做當歸鴨,其中正好有一味熟地。”紫蘭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