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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再遞給我說:“這種一次性的筷子有很多木刺,容易扎手,以後你在外面吃飯,最好也像這樣磨一磨。”
☆、145 縱我們一生猖狂
我看他一眼,和他說:“像這種筷子有時候是有很多刺,不過就算刺了手,我還是需要它。”說完,我夾了塊雞肉塞嘴裡。
許牧深倒了杯啤酒說:“我懂。”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聽懂了我的暗示,這頓飯我們吃得很安靜。他喝完一瓶啤酒又要了一瓶,我讓他別喝了,他說:“啤酒,和水差不多,沒關係。”
這家店的菜真的很不錯,一整鍋在不知不覺中都被我們幹光了,許牧深買了單,我和他一起離開飯館,他醉眼迷離地指了指飯館對面的一幢樓說:“十年前那樓還是個老房子,沒那麼高,現在都拆了。”
我順著他指得方向看去,想起來了,隨口說道:“是啊,以前我爸媽還說在那裡買個二手房。”那會馬路還沒修,很窄,兩輛車要是一來一去擦過都得非常小心,很容易就會刮到別人的車,貨車更是別想從這路過,火車迎面要是遇輛車,出不來也進不去。就因為路太窄了,對面那房子一眼就能很清楚看見我爸媽的店面。
許牧深模稜兩可地說:“我半工半讀時接過一些家教工作,有個學生好像就住這,她大學讀得專科,是文科。”
“那和我一樣,我大學也是學文科的。我那時候挺笨,感覺學理科的人挺牛的,腦子好。對了,我記得我有個同學以前就住那,該不會那麼巧,你給她補過課?”我開始越來越警覺。
那同學和我是死對頭,起矛盾的原因其實是很小的事情,小到我都已經記不得具體是什麼事了。就因為那個年紀思想不成熟,又愛面子,掰了就好不起來。很多和她認識的人都從她嘴裡‘瞭解’我。
許牧深笑了笑:“應該……不會那麼巧。”
“哦。是啊,人和人的緣分很奇妙的,有些人來的早卻不是最後的人,就像我先嫁給了陸勵,最後才和江辭雲在一塊。你說呢?”我挑眉問他。
許牧深笑著說:“沒錯。我也是這樣的人,從來沒想過去強求什麼。但感情這種東西常常不受控制,有時候淡了覺得能忘記,偏偏突然又出現了,呵呵。除了剋制和理智,沒有別的辦法。”
我聽到這番話,混亂的心湖稍稍平靜了些。
我開了車門鑽進去,帶許牧深回律所就開車去了雲深集團。
回去的路上,許牧深的每一句話都在我腦子裡縈繞。如果許牧深讀書時真的幹過家教,那麼按照年齡差來說,我那時候也就十八九吧,許牧深差不多二十出頭,算算時間,我爸媽的店還沒關門,每天放學我都會在店裡幫忙,碰到沒生意的時候就搬把藤椅子坐在門口乘風涼。
會是那個時候嗎?
就算是,那種好感應該不能被算作愛情。後來我照樣結婚,離婚,然後嫁給江辭雲。或許要是我沒有嫁給江辭雲,許牧深不會想起我是誰。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我的車速平緩,開了好久終於到了雲深,我把車停好就上了頂樓。走廊上我聽見了哭聲,腳步變得很快,我推門進去看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姐抱著小彥,而江辭雲握著奶瓶在和她講解餵奶時的姿勢必須要正確。
“你找的保姆應該都有培訓過吧,別太緊張了。”我說。
江辭雲轉過身來,盤著手說:“和阿深吃得愉快嗎?啊?”
“原本挺愉快的,這會聞到一陣酸味兒。”我徑直走進去,拿著他的茶杯咕嚕咕嚕和了大半杯。
他走到我身後,掐了把我的腰,我癢得差點跳起來,我知道他也很怕癢,想伸手去掐他,可一想到辦公室還有別人,瞪他一眼也就算了。
我坐在他辦公椅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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