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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緩慢,放下杯子的時候又和許牧深的眼神碰撞上。
他看著我笑了笑,半了很多拍地回江辭雲說:“心裡沒人。”
許牧深抽了口煙,噴出一整團濃烈的白煙。
“不,不好了,出事了!”酒吧看場子的火急火燎地衝過來。
“咋呼什麼啊,有事說事!”秦風罵道。
“秦哥,你朋友和人在外面打架了,腿上還被砍了一刀。”
卡座上的許多人都不約而同地竄起身來,這裡只缺了嚴靳,那麼誰被砍了一刀就很明顯了。
“和誰打的?”沈茵問。
“就剛上這來的幾個小年輕。”
我以為嚴靳對沈茵真的一點感情都沒了,畢竟剛剛的一切表現他都太沉得住氣,完全得無動於衷。
嚴靳的小媳婦差點暈過去。沈茵二話沒說直接往樓下跑,我們這群人也都往樓下跑,嚴靳躺在酒吧門口,腿上破了很大一口子,血嘩嘩往外流。
沈茵托起他的腦袋,狠狠罵道:“好端端地打架幹什麼?”
嚴靳白著張臉,說:“不幹什麼。沈茵啊,我結婚了,這是最後一次為了你幹傻事,以後不會有了。”
我的鼻子好酸好酸,沈茵沒哭,但看得出來她忍著。那次嚴靳在海景房裡和沈茵說過以後不會再找她,從今天的情況來看,我想嚴靳真的遵守了自己當初說的話,可比起那次,他今晚說的這句真是讓人心痛得無法呼吸。
嚴靳老婆站我旁邊哭了,卻始終沒有上前的勇氣,也許一年的夫妻生活讓她長大了不少,沒有愛情的婚姻終究只是個空殼子。
我轉頭問那姑娘:“你和嚴靳……”一開口我又問不出來了。
她咬了下嘴唇說:“嚴靳說會和我過日子,他挺喜歡我們女兒的。”
“喔。”我麻木地應了聲。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沈茵沒顧那姑娘怎麼想,跟著車就走。我們幾個人都喝了酒,在酒吧門口拉下來幾個等客人的計程車師傅開著我們的車。
嚴靳的媳婦坐在我的悍馬車裡,她問我:“姐,你說沈茵和嚴靳有可能好嗎?”
一個妻子說出這麼卑微的話是可悲的,自己強要來的婚姻最後並不一定會有底氣,這姑娘的無可奈何我看得一清二楚。
於是,我問她:“要是他兩重新好上了,你是放手還是抓著不放。”
那姑娘給我很肯定地答案:“我不放。雖然他不喜歡碰我,但他女兒很好,我不能讓女兒沒爸爸。而且我很愛他,以前壞的時候我都愛,現在變那麼多了,去哪都帶著我,身上再沒有奇怪的香水味,我更沒理由錯過變好了的他。我,我肯定不放他和沈茵好。”
我緩慢地籲出口氣,點頭。
這姑娘的想法我完全可以理解,愛一個人多半都想要佔有,不愛才放手的心甘情願吧?嘴上再怎麼高尚,多少人能過心裡那關呢?
因為好奇,我又問她:“你也看見了,嚴靳不聲不響地出去找人打架,他心裡肯定還有沈茵,你受得了?”
“受不了。但要是離婚,我會瘋的。”說著說著,這姑娘開始眼淚汪汪的,我便就沒有再追問下去。
醫院門口,幾輛車先後停下來。
我下車後付完代駕的錢就沒再管嚴靳老婆,江辭雲過來牽我的手,我沒有牽,反而摟住他的胳膊往裡走。
長久的分離讓這些小動作都變得溫暖和幸福起來,江辭雲低頭笑:“穎穎,脫了這身職業裝,別忘了你還有個身份。”
“嗯。”我應了聲,其實我從來沒忘記過自己是江辭雲老婆這件事。可今天的許多事都讓我印象深刻,我挑起下巴對他說:“以後我每天都回家,要是工作做不完,我也帶回家做。”
“這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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