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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沒問過他暗戀那女孩叫什麼名兒?”我輕聲說。
江辭雲搖頭,低低道:“問過,他沒說。”
我又是一愣。
江辭雲被誤解了,被誤解成搶別人心上人的那種不要臉面的人,他明明就沒有。
江辭雲立在燈光下,沒有穿拖鞋。
他赤著腳對我說:“穎穎,你嫁的男人不是個會特別八卦別人隱私的人,人家二十出頭吊兒郎當的年紀,是我過得最苦,同時也是最拼的年紀,所以我三十多歲就能享福,因為我把別人晚吃的苦都提前吃了。很多人說我狠毒,你也總說我狠毒,可不得不說,天底下有什麼競爭不殘酷。不管是商場還是情場都是勝者為王,先上賭桌的未必會笑到最後。說來說去有些事就是碰巧,湊巧,然後變成了所謂的緣分。”
“他誤會了。”我看著他,殘酷地告訴他:“許牧深說,沒辦法和你做朋友了。”
很久的安靜之後,他終於發現了自己喝完了那杯熱水,他重新給我倒,坐在床邊一把拉起,沒繼續之前的話題,反對我說:“把水給老子喝了,再說小彥也沒那麼嬌弱,一會我把嬰兒床挪遠點。”
江辭雲沒同意我去客房睡,他不以為意下,隔天卻得了重感冒,而我除了嗓子很痛之外,起初沒什麼別的症狀。
江辭雲發高燒,早上到了上班時間還起不來,我給他額頭捂了毛巾,一大早跑去給他買了藥。
我拎著藥回去的時候商臨堵門口,扯過我的藥盒子,緩緩地說:“昨晚太冷了,我感冒了。謝謝。”
我杵著原地,一時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他已經拆開了一盒子的藥,我一把從他手裡奪過:“誰說給你買的。”
商臨沒看我,咳嗽了幾聲,聽得出來他不是裝的,是真的忍不住才咳的。
我掰了幾粒藥放桌上:“白的吃一粒,橘紅的吃一粒。”
商臨陰沉地瞥我一眼:“幾顆藥都這麼小氣。”他沒要我掰給他的藥物,每個盒子抽出一板藥來揣兜裡說:“我去找沈老闆。咳咳,咳咳咳咳。”
我衝他喊:“昨天不是才當副總嗎?你就成天瞎晃?無所事事?”
商臨走到門口,微微偏了下頭:“別急,都會輪到。”
我的心就像突然湧到了嗓子口似的,出不來也掉不去的,有商臨在的一天我就沒法過一天安穩的日子。八年前就獲得自由的男人,潛伏八年,要是不幹點什麼出來,我想他不會收手的。
我給沈茵發簡訊,讓她離商臨遠點,我告訴她,商臨不是談戀愛的好人選,沈茵是個聰明人,她笑了笑後反而打趣了我一頓:“我為什麼要談戀愛,哪回我談戀愛都和死了半截似的。”
這一天,整個房間甚至是我的整顆心都充滿了‘病毒’的威脅。下午江辭雲燒退了,精神了,而我卻病倒了。
偏生這樣的日子裡,還有人上門來鬧。
海景房的門是被強行砸開的,幾十個小年輕衝進門來就說要用商臨換錢,個個瞧著都不是善類。
我拖著病體站在樓梯上,定睛一看,那傢伙真穿著商臨的衣服,這會卻被用繩子綁著,身上血糊糊的,頭上被套了個黑色麻袋,像是隻剩下半條命。
“這貨是你哥是吧?隨便給個幾十萬,買他一條命。”帶頭的男人一腳踩在商臨後背。
我猛地清醒了似的。
有人注意到我,指著我兇道:“站著別動啊,要打電話報警連你一塊弄死。”
江辭雲手底下養過不少人,這批人卻敢上門來鬧,擺明是從外地來的,他們說話的時候帶點口音,確實不像當地的。
商臨曾說,他的生活從十幾歲開始就全是黑暗,我徹底信了。
“要是我不給錢,他就被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