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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無藥可救,他還是有良心的。
我煩躁地又捧著茶杯喝了好幾口:“我不和你爭辯誰對誰錯的問題,也不想研究你的想法了。能告訴我這十幾年你怎麼過的嗎?”
商臨冷笑:“他讓你問的?”
“是我自己。”我說。
他很深很深的看著我,眼神冷的很,偏生又犀利得很,像鷹似的。過了很久,他扭過頭去,又點燃了第二支香味特殊的煙。
他似乎懶得理我,我等了很久他都沒說話,只能站起來對他說:“行吧,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你了,早睡!”
我才走了一步,商臨突然開了口:“最開始我被那幫子專門拐孩子的人關起來,和其他的孩子一樣,我逃過好幾次,哪回都被打得半死不活爬不起來。”
我看向他,他的喉結輕滾了下,然後看向我,緩緩地說:“後來我學聰明瞭,他們要我幹什麼就幹什麼,被關進來的孩子走一批來一批,十幾二十的女孩兒都是嘴太饞,被小青年幾頓飯一騙就上了當,小點的孩子大多被誘拐後轉賣。我比較例外,和那幫子人混熟悉了,他們讓我一起幹缺德的事,一層層往上摸,整條線都被我搗了,那幫人罪重的就都槍斃了,罪輕點的也判了十幾年。那案子還挺轟動的,八年前的案子。”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麼說來商臨八年前就是自由身了。他心裡除了恨著江辭雲,似乎還恨著自己的父母,他渴望在被毒打的那段日子能被家人找到,可惜沒有,所以他才會這麼厭煩他們。
“你餓嗎?”我冷不丁問。
商臨似乎愣了愣,盯著我看,然後輕輕點頭。
“我也餓了,我給你下碗麵。”我試圖用一種自然地方式讓商臨感受到親人的溫暖。我甚至開始覺得商臨的歸來與其說要弄死江辭雲,倒不如說是他在引起家人的注意,用一種極端的方式在尋找自己存在的價值。
“等一會,馬上就好。”我去了廚房,在裡面折騰了好一會,等我扭頭時才注意到商臨靠在門邊。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我幾乎要被他的眼神給凍死,好在鍋裡的熱氣衝上來,我一個激靈後很快就暖和了。
“還挺賢惠,比沈老闆強。她什麼家事都不會幹。”商臨意味不明地淺笑。
我又變得神經緊繃起來,我一邊撈著麵條,一邊說:“天底下女人那麼多,別動沈茵,算我求你。”
我把麵條撈出來後,順便炒了點交頭蓋上去,商臨大概是真餓了,我衝鍋子的時候就端走了一碗,順便抽走一雙筷子走出去。
我清洗好廚房用具,拿著自己的麵碗拔了筷子也去到飯桌,商臨已經吃了半碗麵,他說:“面太粘了,不過我餓了,餓了什麼都好吃。”
我沒想到自己竟然對這麼個男人笑了出來,我的笑聲似乎惹到了他,他看我一眼,又兇又冷。
我不再理他,見他很快就要吃完,正好我自己的面有點多,還一口沒吃,我就挑起麵條往他碗裡放。
商臨又一次愣住了,一瞬不瞬盯著我,緩緩地問:“幹嘛?”
“我吃不完,你是男人,吃得多。”我說。
商臨突然笑了,目光越過我。
我扭頭,江辭雲赤著腳站在臺階上,他看見我,轉身又往樓上走。
我急了,一下竄起來,商臨說:“沈老闆最近很難過,她會需要男人的。你最好吃完再上去,我是個陰晴不定的人。”
☆、151 縱我們一生猖狂
我瞪他一眼,乾脆把自己的麵碗移他面前,低咒了句:“好心沒好報!懶得理你!正打雷呢,浪費糧食小心雷劈死你。都吃完!”
我站起來往樓梯那走,商臨在身後特別慢地說:“是誰浪費。”
我沒理,卻又想笑出來,這個商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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