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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縫針了。”
沈茵歪頭一看,大概是看見了他大腿後面那側溢位來的血,突然一把將他扶起,聲音像是要哭出來:“怎麼淌了那麼多血。嚴靳,你瞧我這傻逼,昨天才縫的針,這一動能不淌血嗎?”
嚴靳忽的笑了:“縫幾針算個屁,以前也是野狼來的。”
沈茵也笑了,她扶著他轉身,我們四個人的目光輕輕撞上。
她沒敢看我的那一瞬間,剛剛在腦子裡過的一切都彷彿被這個眼神給驗證了,可能江辭雲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得更清楚,而我對沈茵到底還是有私人感情的成分存在,所以在車裡我對他說沈茵可能要自殺,他很快就能丟給我一句“不可能”
出醫院的時候誰都沒提安全通道里的事,沈茵一直看著車窗外,我坐在她身邊也沒敢隨便說什麼,這種時候安靜最好了,放空一切,心也能沉靜很多。
到家後,我和江辭雲洗完澡,他穿著寬大的浴袍從後面抱住我。
我的手攀在窗臺上,頭輕輕一側:“嚇我一跳。”
“想什麼這麼出神?”江辭雲的氣息打下來。
我輕聲問:“我在想,嚴靳好像還是對沈茵挺上心的,這就玩完了?”
“鬼知道。”江辭雲的臉在我臉頰輕輕蹭了幾下:“明天早點回家,我把阿深也叫來,大家一起吃頓飯。”
“行,晚飯我來做,要不然你朋友得說你乾女人的活。”我轉身攀住他的脖子。
江辭雲蠱惑低勾起嘴角,罵了句:“老子要哭了。”
我追著他打,他腿長跑得挺快,床上的枕頭好幾次都抽在我臉上,還挺疼。
我壓低聲音說了句:“別以為沈茵在我就不敢折騰你!”
他坐在床邊,修長的右腿疊在左腿上,勾勾手指挑釁道:“來。”
隔天,我一早就去了公司,臨走前給江辭雲和沈茵弄了倆三明治,還留了紙條。
剛到公司停車場就有人衝我按喇叭,我一看,隔著車玻璃就看見了坐在車裡的許牧深。
我愣了下,下車。
他也下車。
今天的許牧深穿的還是挺嚴靳,領帶是我以前送他那條,我盯著一會,他自個兒摸了把說:“前幾天下雨了,工作又太忙沒時間洗髒的,只有這條了,和這西裝很不搭吧。”
“你怎麼來了?”我有點恍惚地看著他。
許牧深和我隔了差不多半米左右的距離,他雙手踹兜裡身子微彎著。
我聞到一股特別濃的酒氣,他竟然酒駕!
“來看看你。”許牧深說。
“我太忙了,都沒上律所瞧過你。”我每次面對許牧深的時候心裡總會有點奇異。大概是婚禮那天他突然說的話和之前無數小細節造成的。
“我帶你我辦公室看看。”我越過他說道。
許牧深突然拉住我的手說:“今天我過來其實是想讓你幫個忙。”
我輕輕一笑,當個笑話聽:“幫忙?我?你是律師,別人都是求你幫忙,我能有什麼幫你的?”
“很重要。”許牧深的臉突然變得冷硬,一點都不像在和我開玩笑。
我的手腕被他一把扯住,他說:“你開車。”
☆、130 我終將站上巔峰
公司其實真有一堆事要忙,昨天沒去,工作堆積了多少我已然想象到了。
“能,說什麼事嗎?”我問。
“不會費太多時間。”許牧深很善於讀我的心。
我開車帶他,副駕駛的位置除了江辭雲之外,他是第二個坐的人。
我的視線落於前方的遠處:“去哪呢?”
“律所。”許牧深身上的酒氣真的很重。
我偏頭看他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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