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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上了一課,別隨便和人睡覺也別隨便睡別人。我們都該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我看的出來,嚴靳這次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那姑娘再求都肯定沒有用,我看看沈茵被打腫的臉,再看看那姑娘從骨頭裡散出來的無助,彷彿能和嚴靳感同身受那種人性和道德的糾結。
“讓沈茵留下吧,唐穎,你幫我跑一趟,昨天我和你說的事。”嚴靳從兜裡掏給我一張紙叫我拿給許牧深。
我開車去律所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這兩天發生的事。我很怕那姑娘真的沒有動沈茵,那麼動沈茵的人會不會是商臨?那個有備而來的男人。
吱的一聲,我踩了急剎車,差點就撞上人家的車屁股。後面的車不停按喇叭,我聽見了從車窗外飄進來的罵聲,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油門一踩又衝了出去。
到律所的時候快中午了,我去許牧深那和江辭雲說了一聲,他讓我別留下吃午飯,說會等我,我嗯了一聲結束通話。
走進律所我就看見了那個趙小姐,一個年輕的律師站在她身邊,兩人又說有笑,看著就讓人覺得幸福。
“唐小姐,是你啊。”她和我打招呼:“正好你來了去瞧瞧,許律師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剛讓我給他買了幾瓶酒送上去,瞧著心情不太好,我們都不敢去找他。”
我先是一愣,隨後說:“好,我去看看。”
上了二樓,最後幾個樓梯臺階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酒味,我很快看見了他,和趙小姐說的一樣,他真的在喝酒,襯衣很挺,頂端開了顆紐扣。
“律師在工作時間喝酒,合適嗎?”我一邊說一邊走近。
許牧深看見我,有些驚訝:“你怎麼會來?”
“是我先問的。”我拉開他辦公桌對面的一把椅子坐下。
許牧深喝下杯子底的一層酒,放下對我說:“不合適。該你了。”
他盯著我看,我被看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說:“我來找你都成很奇怪的事了?”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挺意外,是有事嗎?”許牧深站起來的時候步子並不是很穩,我掃了眼桌上的空酒瓶子,已經有兩個了。
許牧深按照以往的慣例給我倒了杯玫瑰花茶,花香味和酒精混在一起變成很奇怪的味道。
“嚴靳要離婚,讓我上你這問問官司該怎麼打?”我喝了口茶,好幾次和許牧深眼神撞上的時候都下意識避開了。
我聽見商臨和江辭雲的對話後,心裡就像被紮了根刺,我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卻又不知道怎麼去問,更不知道一旦問了會他和江辭雲的關係會不會發生變化。
“想什麼?”
我不小心出了神,許牧深提醒我。
“沒事。對了,嚴靳讓我給你一張紙。”我從包裡掏出來,這紙折得很好,我自己沒開啟來看。
許牧深接過這紙,看了一會後笑了:“他真捨得。”
“上面寫什麼?”
“他把一些不動產,閒置的房產都作為離婚補償,還有贍養費。”許牧深對著電腦敲擊著鍵盤,應該是在輸入資料。
儘管他極力剋制著,可我瞧得出來他的視線應該不是特別清晰,而且打字的時候動作也不太正常。
“一會再打吧,我去給你泡杯濃茶。”我說著就站起來往一個角落走去。律所的東西一成不變,每個角落都沒有一絲灰塵。茶葉和杯子擺放的位置也都沒有動過。
濃茶解酒,我放了很多茶葉把茶杯放下,抬頭時看見許牧深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抽回手的瞬間被他一把擒住,整個人都一個哆嗦。
“你幹什麼?”我問。
他的身子突然從椅子上竄起,我明顯看見許牧深胸腔浮動的頻率在加快。
我扭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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