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第2/2 頁)
餐廳裡,讓她為自己消毒一下創面。
清理完傷口,江池這才肯抬起臉正視江雪傾。
“你昨晚去哪裡了?也不見你回家,是不是又去酒吧?”
江雪傾喝了口凍鴛鴦:“我答應過你不會再去那種地方。放心,昨晚我住在朋友家。”
“哪個朋友?”
“小茹,我中五同學,你認識的。”江雪傾忍不住伸手捏了把他的臉頰,“沒大沒小,竟然敢質問你姐姐。”
“我只是……”江池的臉登然紅起來,他撇過頭去,“反正你記得聯絡我,就算搬出去住,起碼告訴我你在哪裡。”
“你擔心我?”
“才沒有。”江池眼尾餘光掃過她,硬生生補充一句,“你少自作多情。”
江雪傾比他年長許多,當然看得出這是少年人關心別人,卻又不願袒露真實情感的表現。
“他為什麼打你?”
照理說昨天江雪傾已經把他打爆,這垃圾甦醒後肯定疼得上醫院求救,哪裡還有心思打江池?
江池咬著飲料吸管:“他叫我打電話給你,要我想辦法把你騙回來,他要找人教訓你還想把你送進警局……”
“你不肯按他說的做,他就打你?”
江池沒回答,低頭緊咬住嘴唇。
江雪傾雙手握在玻璃杯外壁上,冰塊凍手的涼感透過杯壁溼漉漉地沁入掌心。
“看來留他不得,必須要做掉。”
江池聞言渾身一粟,聽聞江廣昌受傷是拜江雪傾所賜,可依照他對她的瞭解,平日裡她連桶裝水都提不動,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年輕時在道上混過的江廣昌。
他想江廣昌受傷,很可能是一場意外,或者是江雪傾找了外面認識的朋友聯手才放倒他。總之,不可能是江雪傾一個人把江廣昌打成那副殘廢樣。
江池低頭沉思片刻,還是決定勸勸她。
他稍抬起臉,低聲:“港城早就回歸了,做掉他犯法的。為了這種人毀掉你自己,不值得。”
江雪傾聞言,笑了聲:“痴線。”
“江雪傾,你怎麼罵人?”江池怒目。
“誰告訴你是那種‘做掉’?”江雪傾抬手在自己脖頸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江池眨眨眼睛,滿臉不解。忽然想到某種可能性,他一把拉住江雪傾的手臂。
“你是不是在交往不該惹的人?”
他就知道酒吧不是什麼好地方,烏煙瘴氣,三教九流,道上的人肯定常混跡於此,江雪傾鐵定是招惹到那些人。
“你少瞎操心,反正我自有辦法。”江雪傾伸手越過餐桌,胡亂揉了把江池的短髮,“你呢,就顧好自己,好好學習,我可是你的金主有投資你的哦。”
“切。”江池不服氣地冷哼,又點了下頭,“安心,我一定有出息。”
江雪傾見他點頭答應,暫時放下心來,可轉眸又突然抬手揪住江池的耳朵尖。
“吶,你剛才叫我什麼?居然直呼其名,以後必須叫阿姐,聽見沒有?再敢直呼我大名一次,我就賞你這個。”
她抓起面前的凍鴛鴦,把冷冰冰溼噠噠的杯壁一下子貼到江池臉頰上。
江池冷不丁被凍了一下:“江雪傾,你有毛病啊!”
“還敢叫大名!”江雪傾一手揪住他耳尖讓他逃無可逃,另一手繼續把凍鴛鴦貼在他臉上。
“阿姐,我知道錯了。”江池連忙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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