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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穀穗兒的聲音:“夫人,您怎麼來了?小姐已經睡著了。”
又聽一個略帶蒼老的女聲說道:“默娘這孩子最近是怎麼了,怎麼這般貪睡?是不是病了?我得進去看看,若真是病了,硬挺著可不行,要找大夫來看過才是。”
默娘,便是白漱的rǔ名兒。
白漱一聽,臉一下子白了,急道:“娘怎麼來了?”
師子玄雖然是出家人,但畢竟是個男人,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的閨房裡,有個男人在。這孤男寡女的,讓別人知道,如何能說得清?
師子玄卻笑道:“白姑娘不用擔心,貧道這便告辭就是。”
白漱急道:“娘就在外面,可出去不得。”
急的四處看了看,臉sè微紅,說道:“道長若不嫌棄,就去床上躲一躲吧。”
師子玄乾笑一聲,說道:“不用如此,不用如此。門出不去,不還有窗戶嘛。”
說完,對白漱作揖告別,說道:“白姑娘珍重,我這便去了。”
走到後窗便縱身一躍,就出了閣樓去。
白漱呆了一呆,連忙跑去窗前往下看去。只見下方空空如也,哪還有人?
這時,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年約四十,雍容端莊的婦人。見到白漱站在窗前,不由奇怪道:“默娘,穀穗兒說你睡了,怎麼起來了?”
一看床上,被鋪整齊,也不像躺臥過的樣子。
白漱定了定心神,笑著走上前,拉著白老夫人的手,笑道:“娘,剛才是睡了。不過早就起來了。”
白老夫人見女兒不像生了病的樣子,便放下心來,說道:“娘知道你不願嫁人,心裡苦。但我們作女人的,生來就是苦命,有些事就算不情願,又能怎樣?”
白漱低著頭,說道:“娘,我知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了。我沒事的。”
白老夫人拉著自家女兒的手,心中卻是長長的嘆了口氣。
離了白門府,師子玄也沒停留,直接去了城門。
過城檢查的時候,那守衛要來了師子玄的度牒,看了許久,也沒說話。
師子玄皺了皺眉,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守衛乾笑一聲,說道:“沒事。沒事。的確是官府的大印無疑。”將度牒還給師子玄,隨口問道:“道長此時出城,不知去往何處?”
師子玄說道:“去往凌陽府。”
守衛奇道:“那可不近,就是乘馬車,也要三天。道長就這麼走著去嗎?”
師子玄呵呵笑道:“貧道身上無一分錢財,僱不起馬車,只能委屈這雙腿腳了。”
這人聽了,哈哈一笑,說道:“道長倒是會說笑。那我便祝道長一路順風了。”
師子玄作揖道:“承你吉言,多謝了。”
收了度牒在懷,施施然的出了城。
目送師子玄出城,這守衛的笑臉驟然收了去,對一同執勤的守衛說道:“你先看著,我離開一下。”
說完,匆匆去了衙門。
入了門,直去了捕房,見到張肅,連忙說道:“張爺,那道人出城去了。”
“哪個道人?”張肅此時剛從兵械庫中取來勁弩和殺器,正在保養擦拭,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倒是一旁的孫懷騰的一下,站起身,寒聲道:“那道人竟然出了城?是要去往哪裡?”
守衛連忙說道:“回孫爺的話,是凌陽府。”
張肅皺眉道:“此人去凌陽府,是做什麼?”
守衛搖搖頭,說道:“卻是不知。”
孫懷有些猶豫道:“老大,這道人既然走了。我們還殺不殺?”
張肅yīn沉著臉,說道:“斬草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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