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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難道還持酒戒嗎?”
師子玄說道:“不。我不持酒戒,只是在想,玄先生你去取酒時,有沒有付錢啊?”
玄先生呵呵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人間行走,吃酒付錢的道理,還是懂的。”
師子玄突然說道:“玄先生,請教一句。不問自取,留金走人。和不問自取,一金不留。這其中有沒有分別?”
玄先生一聽。一下子樂了,說道:“怎麼?你這是想來教訓我了嗎?”
師子玄嘿嘿笑道:“不敢,不敢。您是前輩仙家,我哪有資格教訓您?嗯,準確說,應該是請教啊。”
玄先生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沒錯,人間處處是學問,人間處處又是道理。知行合一。也是你如今求證真人心境的法門。雖未必是真人,但應知真人行事如何,這句話問的好啊。”
邊說邊引著師子玄入了座,玄先生拍了拍酒罈子,說道:“來想請你喝一杯酒。既然你問了,不把這個問題說個通透,這酒也就不必喝了。你問我,不問自取,留不留金錢,是不是一樣。回答這個問題前,我先問你一聲。如果你是那個店家,突然發現自家酒窖的酒憑空少了兩壇,你會怎麼辦?”
師子玄一聽樂了,說道:“玄先生。你這話問我可就錯了。我如今五yù不染,對外物看的極淡,若是我釀的酒水,被人不問自取了。我不但不會惱,反而還很高興啊。”
玄先生饒有興致的說道:“哦?這是為什麼啊。”
師子玄說道:“我食不需五穀。飲不需酒糧。一身道袍可穿數十chūn秋,外物對於我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若我釀酒,自然不是為了換酒錢,而是怡然自樂,為娛己娛人而釀。”
師子玄一點這酒罈,說道:“所以有人不問自取了酒罈,對於我來說,並沒有損失什麼,反倒是有人因聞得酒香而起了貪心,取走了酒,是我的不應該,不應該釀造這酒,勾引他人犯了貪yù。但總的說來,有人喜歡,也證明我的酒水釀的好,我心裡會很開心。”
若是世凡人聽了,師子玄說的這話,絕對是腦袋被門夾了,滿嘴冒胡話,傻子也不是這麼當的。
但玄先生自然不會這麼想,點點頭,說道:“的確啊。外物的價值,並不在身,而是在人心的賦予。”
玄先生翻手取出了一顆夜明珠,龍眼大小,在黑夜裡,明光四放,耀目奪月,美不勝收。
此物放在人間,絕對是一件礦世奇珍。
玄先生說道:“你看這顆夜明珠如何?”
師子玄說道:“yù者求之,則價可敵國。”
玄先生又問道:“對你我來說如何?”
師子玄想了想,說道:“對於我來說,看著挺好看的,但戴在身上不方便,拿去換錢又沒人敢買,是個大麻煩啊。至於對玄先生你來說,應該與草石瓦礫沒有什麼區別吧。”
玄先生點點頭,說道:“是啊。物是死的,亂的只是人心,寶不迷人,人自迷而已。”
師子玄突然說道:“玄先生,扯遠了,我請教你的是不問自取如何。你先反問我,又扯到人間寶物上來。這可不是開示啊。”
玄先生說道:“是扯遠了。不過不是瞎扯啊。你既然不願意聽,那就說回來。外物於人,實際並無差別,唯心有差別。所以你問我不問自取,留錢和不留錢,其實都是一樣的。
對於那店家來說,他丟了東西,得到金錢和沒得道金錢,與自身過活來說,其實影響並不大。但如果他是一個豁達的人,就算這不問自取的人不給他留下金錢,他也只會樂一樂,全當做施捨了。而換個小心眼的,就算你以等價金錢留下,他也會不開心,在心裡詬罵自不必說。”
師子玄一聽,樂了,說道:“玄先生,你這話要是去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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