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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白紙,什麼也沒有。正奇怪時,耳旁忽然傳來一陣輕歌,送入耳中:
碧雲海,白衣卿,邀來明月會仙賓。
清明笑語聞空虛,鬥乘巨浪騎魚鯨。
不說丹,不談玄,與君說道,但問誰結緣法?
有緣來,無緣去。
道長姓師。
安縣令微微一怔,忽地問道:“你們剛才聽到什麼了嗎?”
柳氏和下人都搖搖頭,說道:“沒有。什麼都沒聽道。”
安縣令沉思片刻,說道:“夫人,你且稍坐,我要去迎接這道人。”
柳氏驚訝道:“相公,方才不是說不見嗎?”
“無音唱心曲,這道人只怕是有道之人,怎能怠慢?”
安縣令正了正衣冠,便出了內衙,向門外迎去。
第六十章是誰人的機緣?
披著油衣,出了內衙。//
安縣令就見一道人,站在雨中,遠遠對自己作揖見禮。
“這位道長,從何而來?”安縣令仔細打量了一下師子玄,但見這道人,站在雨中,卻似不染水汽聚化之物,身上乾乾/爽爽,不由暗暗稱奇。
“見過縣令。貧道隨緣而來,今rì到此,只為結一場善緣。”安縣令打量師子玄,師子玄又何不是在一觀此人?
“目清神明,眉骨高凸,此人應是一個剛正不阿之人。但凡這類人,於世凡為官,一般都難得長久。宜作吏。不宜做官。不然恐怕難得善終。倒是死後入幽冥,或可作一判官。”
師子玄見這一方父母官,不由暗暗嘆息。
“道長是來化緣的嗎?我身上不揣金銀,請道長稍後,待我回去取些來。”
安縣令猜不出師子玄來意,索xìng把“結緣”做“化緣”,卻也是一番試探。
若真是結緣,怎會索要錢財。若真化緣,就當施捨了去,讓這道人快快離去。
他心中所想,師子玄怎是不知?
心中暗笑,便作揖說道:“大人不必去,我一個修行人,要那黃白之物有何用處?若真有心,還請贈貧道清茶三杯,五穀就不必了。”
安縣令聞得此言,卻是笑了,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長高潔,怎用金錢汙了耳?我家中尚有一些好茶,請道長一來品嚐。”
“叨擾了。”師子玄作揖謝過。
安縣令引著師子玄入了內衙靜室,正要吩咐下人一聲,就聽師子玄說道:“安大人,不知尊夫人現在何處?若是方便,可否請來一見?”
安縣令聞言微微一怔,卻是思道:“這道人,怎知我今rì接了夫人來?”若喚作是旁人,開口就請見縣令夫人,只怕這安縣令早就拂袖而去,勃然大怒。
但安縣令此時卻無那般胡思亂想,只是猶豫了一下,便應了聲,讓下人去請夫人前來。
不多時,柳氏推門進來,說道:“相公有客人?”,安縣令上前扶著她,說道:“夫人,你來了,給你引見一位道長。”
柳氏對師子玄福了一福,說道:“見過這位道長,不知道長尊號,如何稱呼?”
安縣令暗自道:“我真是個粗人,卻沒愛妻想的周全,卻是連這道人道號都未請教。”
師子玄作揖道:“尊號不敢,只是一個遊方道人,道號玄子,見過居士。”
柳氏聽了師子玄的道號,“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玄子道長啊。早聞道長善名,沒想到今rì有緣相見了。”
安縣令驚訝道:“夫人,你何時與道長見過?”
柳氏笑道:“相公啊,你好生糊塗。還是你講給我聽的,怎就忘記了?”
安縣令更是糊塗了,說道:“夫人,我何時與你說的?”
柳氏掩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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