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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子玄卻沒有驚訝,而是順勢上前阻攔,微笑道:“道友。切莫動氣,還是算了。正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人雖然不知禮數,口無遮攔,卻也不至於如此。況且就算你給他剃度。他也不是佛門中人。做不得佛子。”
舒子陵聽了這話,簡直猶如聽了天籟之音。連忙叫道:“是極,是極!我貪花好色,日日無酒無肉不歡。真要做個和尚,也是酒肉和尚。當不得,當不得啊!”
舒御史也連忙說道:“人之毛髮。受之父母,如何能剃去?這位道長,還請手下留情。”
司馬道子哼了一聲,卻也收了手,對舒子陵冷笑道:“看在師道友和你父親面子上,暫且饒你一次,下次再胡說八道。貧道絕不留情。”
舒子陵這回乖乖的閉上了嘴巴,再不敢胡說半句。
師子玄微微一笑,說道:“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兩位居士。你們也請回吧。”
舒子陵欲言又止,但卻再不敢說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舒御史。
舒御史嘆息一聲,拱手賠禮道:“道長。都是犬子太過放肆。也怪我平日我教子無方,疏於管教。讓他養成這等無法無天的性子。如今道長懲戒也懲戒了,雖比起他所作所為,不算什麼。但他畢竟是我舒家獨苗,日後還要延續香火。萬請道長你發發慈悲。去了他身上怪症。”
師子玄受了舒御史一禮,也還了一禮,說道:“這位居士。你言辭懇切,但未必由心。以貧道看來,你是否怪貧道仗法術欺人?”
舒御史微微一驚,尷尬的說道:“怎會?怎會?我絕無此意啊。道長是有道高人,犬子又太混賬。小施懲戒也是應該的,無妨,無妨。”
舒御史說的這話,自然是違心話。自家兒子,就算再怎麼敗家,再怎麼混賬,自己打罵也就算了。但別人教訓來,卻是不行,就算說說,也不會樂意。此乃人之常情。
師子玄如何會不知。但也不在意,舒御史樂不樂意,與他無關,他只是直言點出。
師子玄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居士不必多說。你心中不快,我也知曉。這也是人之常情。居士心中只怕還在怪我,但礙於受制與貧道,不好多說。本來幾多誤解,貧道也不必多說。但既然你們今天上門前來,總要說個清楚,也好讓你們安心,也省得你們回去之後,背後辱罵貧道,自造口業。”
舒御史微有驚訝,說道:“道長這是說的什麼話?有什麼話要說?不妨直言相告。”
師子玄說道:“的確有話要說明白。此事還與令公子有關。貧道但請問一句,令公子出生之時,是否有異兆出現?”
舒御史聞言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見師子玄笑而不語,舒御史遲疑了一下,便說道:“的確。我兒出生之時,的確是不同尋常。尋常女子,都是十月懷胎產子。而我兒卻是在孃胎裡待了十三個月,才落地誕生。非但如此,我兒出生之日,我與妻子二人,都做了同一個夢,在夢中,好像東方有紅光飛入家中。”
司馬道子和苦風子聞言,都驚訝非常。生子有異兆,東方紅光入室,此為天人胎。這舒子陵看來就算不是天人託世,也是福緣深厚之人,再世為人。
“天人胎?”司馬道子疑惑道。
苦風子卻是眼睛發亮,嘆息道:“就算非是天人胎。也是厚福之人。前世有德。”
舒御史有些不解道:“幾位道長,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明白,能否解釋來?”
師子玄直言道:“居士,我們三人的意思,是說令郎來歷有奇。”
舒御史道:“敢問道長,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師子玄說道:“若是天人託世。自然有前世厚福壽祿隨身,這一世應長命百歲,安享榮華,無災無劫。若非天人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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