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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是親自進一趟冰窖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媽媽說過那個冰窖一向都是雷家的禁地,你不怕嗎?”
“不怕,現在哪兒還顧得上那麼多。”
阿杏嘴上說不怕,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酸甜苦辣萬般滋味一下子全湧了上來,湧到嘴裡只品到了一個“苦”字。很多年以前,她早已進過這個冰窖,那時候雷克還沒有娶妻生子。那個冰窖也確實就像雷克告誡她的那樣,有一股陰氣,那次她出來以後病了整整三個月,頭髮幾乎都掉光了。她發過誓將來無論再發生什麼事都絕不再進這個冰窖的,可誰知事與願違,老天似乎故意出難題考驗她的誓言。
“雅問,你大哥也得跟咱們再進去一次,只有他能找到當時出事的地點。”
“可是,大哥剛剛穩定下來,要是再進去受了刺激,會不會又瘋了?”
“我給他打的那針,能維持一陣子,讓他指出出事地點以後就送他出來。咱們儘量要快,不能在裡面呆太久。”
阿杏交待完以後,立刻回屋找來了兩支手電筒,並且把羅嬸也叫了出來。這次本來只有她和大哥兩個人的親身冒險,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次大規模行動。
“羅嬸,你替我們在門口守著,等到我們叫門再把鎖開開。”
羅嬸點頭從阿杏手裡接過鑰匙。
於是她和阿杏又再次進入冰窖,經過那條狹長的隧道這後,她們終於又到達了冰窖的大廳之中。
“大哥,二哥是在哪裡不見的?”
“在裡面,就在那塊豎著放的冰塊後面。”大哥用手朝前一指,突然又捂著頭蹲了下去。雅問用手電筒一照,發現大哥又露出了那種難受的樣子,眉頭緊皺。
“咱們先把你大哥送出去,他只要曬到太陽就好了。這個冰窖太陰,那一針怕是擋不了多少時候。”阿杏趕緊抬呼她過來架起雷鵬,於是她們又將大哥送了出去,這才再度返回冰窖。
“咱們沿著牆根,從最右排的冰開始,一層一層往回找,千萬別分開。”阿杏開始指揮。
聽著阿杏堅定有力的聲音,她的心裡踏實了不少。阿杏永遠都是那種能讓人信賴和依靠的人。她甚至相信,如果突然來了水災,阿杏就是那個能造出一條船來救她們的人。
在阿杏的安排下,她們開始有次序地檢查冰塊、牆壁以及地面,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暗道。
這個冰窖真是大得不可思議,怪不得大哥他們進去了那麼久。
很快,她們又看到了那塊放在中間的巨大的冰塊,那上面躺著他們死去的父親雷克。
一看到爸爸那張大張的嘴和扭曲變形的臉,雅問的後背就陣陣發涼。那個“夢”的事到現在為止只有她自已一個人知道;她真得的無法想像如果有人知道了她幹得一切醜惡勾當之後會怎麼樣對待她。
為了不引起阿杏的懷疑;她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著手電筒左一下右一下漫不經心地掃著;其實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目標;她發現爸爸的屍體周圍並沒有其它散落的紙屑。
阿杏也看到了爸爸大張的嘴。可是阿杏的目光只在爸爸的臉上短暫地稍做停留就匆匆移開了,沒有絲毫驚訝或是疑問的神色。
奇怪,阿杏不可能沒看出屍體在抬進冰窖以後發生的變化,一個明察秋毫的法醫官怎麼會忽略這樣明顯的變化呢?
還有兩三排冰就檢查完了,可是到現在為止,除了二哥掉在地上的手電筒之外,她們什麼都沒發現。
整個冰窖裡沒有秘道、沒有人躲藏,連一絲裂縫也沒有。她們也沒有聽到大哥所說的什麼奇怪的聲音。
很快,剩下的三排冰也檢查完了。她們兩個站在一起,都陷入了沉思。
“三天之內,竟然連著有兩個人突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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