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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芸?她不是叫曉曉嗎?”齊義問道
說完自發自動的在曉曉旁邊為女伴拉開座位,然後自己坐到了冷夜月的旁邊,叫來侍應生點了些東西。
“我好像並沒有同意你們坐下。”冷夜月說。
“你忘了低聲下氣的求我把血玉讓給你的事了嗎?這頓飯就當是報答我吧。”
“什麼血玉?”曉曉問道。
“過河拆橋,真是一丘之貉。”齊義刻薄的說。
“月,到底是怎麼回事?”曉曉問冷夜月。
“先吃東西吧,以後我再慢慢和你解釋。”冷夜月安撫著曉曉。然後看向齊義“義,凌芸失去了記憶,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就別再刺激她了。”
“失去記憶?”齊義回想著那天的情景。彼岸花、忘川水,這一切都會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陳寂真的在七年前就不在了嗎?那和自己相戀的那個陳寂是誰?
齊義的女伴輕蔑的看了眼曉曉“冷總裁挑女友的眼光很獨到啊。”
冷夜月冷冷的看了一眼齊義的女伴,那個女人立刻感覺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被冷夜月給凍結了,看見冷夜月眼裡的那抹狠虐不自覺的縮瑟了一下,當初一直覺得冷夜月比齊義帥,不過現在很慶幸沒有選擇冷夜月,不然每天這麼凍下去,早晚得給凍死,然後有些同情的看了眼旁邊的曉曉,可憐的小女孩,真不知道每天要怎麼忍受這個冷夜月。
冷夜月看見曉曉只是低著頭看著盤子便關切的問“曉曉,怎麼不吃了,不舒服嗎?不如我們走吧。”齊義的女伴立刻石化,怎麼差別待遇差這麼多呀,這個溫柔的男人是剛才險些凍死自己的冷夜月嗎?
齊義感覺眼前的一幕怎麼那麼刺眼呢?他就是看不得冷夜月和他的女朋友這麼親熱,看都沒看桌上的菜,隨手就用叉子叉了一樣東西要放進嘴裡,曉曉趕緊伸手攔住了齊義的動作。
齊義的女伴立刻拔開曉曉的手“你想幹什麼,霸著一個冷夜月還不算,還想打義的主意嗎?”
齊義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在不自覺間叉了一個蝦要放進嘴裡,一時間呆住了。
“我想幹什麼?”曉曉反問著自己,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就好像她的手有自主意識一樣,看見齊義要把蝦放到嘴裡,就感覺很不對勁,就想攔住他。
“義,你看她這是什麼態度?”
“你給我滾”齊義低著頭說,要不是為了讓那個老頭子給他安排的未婚妻知難而退,他何必每天辛苦的扮演這種大眾情人的角色。
“你在說什麼?”
“我叫你滾沒聽見嗎?”
“你?好,齊義,今天是你讓我走的,那以後你再也不要來找我了。”回手一巴掌就要打在曉曉的臉上,被冷夜月及時抓住了她的手,冷夜月手上略一施力,那個女人立刻一陣鬼哭狼嚎。
“月,別對女人動粗。”曉曉說。
“想要傷到你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不會手下留情的。”
“讓她走吧。”
冷夜月眯了眯眼放開了手,那個女人立刻落荒而逃。
“你怎麼會知道我不能吃蝦?”齊義問曉曉。
“你不能吃蝦嗎?我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我的手就好像不聽我指揮一樣,自己就伸了出去,真的很對不起,但是我就是感覺讓你吃蝦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曉曉抱歉的說。
“你到底是誰?”齊義問。
“我叫凌芸,20歲,法律專業大二學生,江醫生每天都在問我,怎麼你們每個人都這麼努力想要我記住啊,放心吧,我已經背熟了,不會忘記的。”曉曉微筆著對齊義說。齊義則深思的看著曉曉。
冷夜月感覺心裡一陣發慌,他知道曉曉雖然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