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入鴻臚寺起口角(第2/4 頁)
們認了像胥科的路,接下來便是要領你們其他地方轉轉,好叫你們認認路。”
於是領頭像胥帶著這些個人繞著鴻臚寺走了一圈,在王硯辭工房前經過時,他還特停下腳步,為眾人介紹:“這裡是咱們鴻臚寺卿王大人的工房,平日無事你們就不要過來閒逛了,有事需要稟報都可先稟告你們的上峰。”
說到“上峰”二字時他停頓了一下,像是想起什麼,但這會兒還是沒往下說。
柳桑寧聽他介紹後,更好奇地伸長脖子往王硯辭工房裡看,倒是沒什麼稀奇的,再加上他今兒個不在,不少人只掃了眼就不在意了。可她卻注意到了房屋內掛著的那幅卷軸。
那是一幅約莫有一人高的畫軸,瞧著畫軸兩端的軸頭製作精良,瞧著用的是上好的木頭,上面還雕刻的紋路。紙張瞧著也是用的造價不菲的紙,細膩白淨,比柳桑寧平日裡用來寫寫畫畫的紙不知好了多少倍。
唯一奇怪的是,它是一幅空白畫軸,上面連一滴墨都沒有。柳桑寧心中感到十分好奇,這王硯辭畫一幅空白的畫軸在房間最顯眼的位置是做什麼?
想了半天她也沒想明白。
等參觀完鴻臚寺各處,領頭像胥又帶著他們去了鴻臚寺內的庶務科,領取了屬於他們的官服和令牌。由於他們目前都還只是實習像胥,所以分發的官服是吏員服,但大傢伙也還是很高興。而令牌則相當於是身份的認證,有令牌之人才能進出鴻臚寺。
等到今日報到事宜都已經做完,領頭像胥便要去忙自己的事了。臨了,他忽然記起自己忘記了一件大事。
於是他將人又領回了像胥科的小院兒,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說道:“還有一事先前忘記同你們說。此次特招,原定只招八人,可如今招了九人。由於此次破例多招一人,但我們鴻臚寺往吏部報的名額只有八個,所以三個月後的考核,我們最多也只會留下八人。考試排在末位者將會被淘汰。”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所有人的皮都緊起來,柳桑寧甚至覺得有數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畢竟她就是那個破例多招的人。
領頭像胥也不管他們的驚訝,只自顧自地鼓勵道:“諸位,祝你們馬到成功。”
說完,領頭像胥讓他們散了先回家,次日再正式上職後便去忙自己的事了,他今日還有一個外出的活兒。
等領頭像胥一走,立即就有人抱怨起來:“什麼啊,好不容易考進來了,結果三個月後的考核還有淘汰?真不知這樣有何意思。”
“就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破例多招一人,不然咱們八個人可不就剛好嗎?”
“咱們”和“八個”這兩個詞此人咬音極重,故意說給誰聽的不言而喻。柳桑寧掏了掏耳朵,就當是沒聽見,轉身往像胥科外走。
這時一旁身著青色圓領袍,有一雙吊梢眼的男子不滿說道:“你究竟是用了什麼法子,才叫王大人破格錄用了你?該不會是……”
男子神色裡透著鄙夷,上下打量著柳桑寧,就好像要將柳桑寧看透。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但旁邊的人聽了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女子讓男子為自己辦事,還能用什麼法子呢?他們瞧著柳桑寧一個小女娘並不相信她有什麼真本事,頂多可能就是會說那麼兩句番邦語罷了。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豈不是剛好就能拿來迷惑男人?
於是那幾個人都用眼神傳遞著訊息,透著一股子看透後的曖昧之色。
最開始就表達不滿的男子還拱火道:“可惜呀,咱們沒能託生成女人,不然也能試一試柳娘子的法子。”
同僚之間一般以姓氏加“大人”或“君”相稱,可這人只稱呼為“柳娘子”,可見是不承認柳桑寧為同僚。
柳桑寧見他們如此,心中火冒三丈。她是憑自己本事說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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