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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準備從核磁共振的儀器坐起來時,聽見門外有文懷君的講話聲。
「……他怎麼樣。」
一個女性醫師的聲音:「目前來說一切正常,不用太擔心。」
文懷君的聲音這才緩了一些:「好。」
許晝滿心懵逼地走出去,文懷君一見到他就問:「你身體覺得怎麼樣?」
「什麼…能怎麼樣?」許晝皺起眉,「挺好的啊。」
「那就好。」文懷君好似鬆了口氣,緊繃的眉宇都舒展了。
「你能先在研究所坐會兒嗎?」
許晝蹙起眉。
「文教授,哈德森教授那邊找!」一個研究員突然快步走過來,語速急促地對文懷君說。
文懷君不看他,只是看著許晝:「馬上來。」
文懷君把許晝帶到了一個空的休息室,曲起手指在他頰邊很快地颳了一下。
「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說完,文懷君便準備開門出去。
「文懷君。」許晝冷聲叫他,讓文懷君一愣。
「給你一分鐘時間,解釋一下為什麼突然叫我來。」
青年面色微慍,漂亮的桃花眼此刻都變得凌厲。
許晝兇起來的時候氣質是冷冰冰的,不容任何人置疑,何況是文懷君。
文懷君注視著許晝,像是在猶豫些什麼。
但也沒什麼時間給文懷君猶豫了,於是男人乾脆地俯下身,用力地將許晝抱進了懷裡。
突如其來的擁抱先是讓許晝一愣,接著後腰上便傳來尖銳的疼痛。
許晝悶哼一聲,身體打了個哆嗦,後背瞬間淌出冷汗。
「你怎麼了?」
文懷君惶然地將人放開,目光慌亂。
許晝拿手撐了一下腰,悶聲說:「沒什麼。」
文懷君繃緊了唇角,強勢地抓著許晝的手腕挪開,毫無徵兆地就撩起了他的衣角。
大片青紫的淤青赫然爬在許晝後腰上,他的面板本來就白,這絲塊狀的痕跡便愈發觸目驚心。
文懷君最深處的神經在狂跳,巨大的寒意幾乎麻痺了他的感官。
許晝眼睜睜地看著文懷君的眸色轉為望不見底的濃黑,心一下子慌了。
「文懷君,文懷君?」
許晝把衣服放下來,捉住文懷君結實的手腕,男人沉重的脈搏在許晝手心裡飛快地跳動著,慌忙地連成一片。
門外也有人在喊:「文教授,好了嗎?實驗那邊……」
文懷君卻完全沒聽見,猛地掐著許晝的腰把他摁到沙發上,衣角被掀起來,滾熱的大手錯亂地按上後腰上的那塊淤青,像是捂著一道傷口。瘋
許晝怎麼流了這麼多血?
不,文懷君想,許晝不會要死在他面前了吧。
「別啊,許晝,沒事了……」文懷君語義顛倒地低喃。
許晝被按出一聲痛呼,奈何文懷君的雙手像鐵一樣焊著他。
「你他媽的清醒一點!」
許晝厲聲道,掰著文懷君的手把他往下卸,像在脫一件過於臃腫的棉襖。
「我這是摔倒了磕到的,你鬆手!」
文懷君渾身一個激靈,猝然鬆開手,向後退了半步。
許晝陷在沙發裡喘粗氣,滿額綿密的汗珠。
「我……」文懷君聲音嘶啞,眼神一點點清醒過來。
過了幾秒鐘,他垂下頭。
「兩個穿越者,一小時前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幾乎同時…死亡,暫時還沒有查出來事故原因。」
「我們擔心其他穿越者也會有類似的情況。」
我擔心你會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