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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懷君問著,語氣卻完全不是疑問句。
許晝點了一下頭,文懷君就把他囫圇揉進了懷裡,力氣很大,兩條手臂勒著許晝的窄腰。
許晝微微皺眉:「我沒事,你不用……」
「我知道。」文懷君嘆了口氣,「我不是同情你,也不是可憐你。」
一隻大手輕輕撫上許晝的肚子,文懷君揉了兩把,跨越時空地問道:「還疼嗎?」
為什麼自己不是許晝的同學,當時他一個人深陷地獄,自己甚至不能安撫他的疼痛。
許晝眨眨眼睛,想了一會兒:「我沒吃飽。」
文懷君失笑,財大氣粗地讓許晝隨便點,許晝毫不客氣地點了一份牛排,三種名字花哨前衛看不出所以然的甜品。
文懷君突然想到,許晝度過了那樣糟糕的三年高中,為什麼還可以……
他心裡一緊,胸口深處更疼了幾分。
「你還記得其他幾個人的名字嗎?」文懷君問。
許晝撩起薄薄的眼皮看他:「你想幹嘛?還是算了吧。」
「你不告訴我,我就找人自己去查。」
「……」
許晝咬了一口冰淇淋,幸福得眼睛都眯起來,口齒不清地說:「本大人就給他們網開一面了。」
「那十五年前,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解釋一下?」文懷君啞著聲音問他。
許晝停下勺子,垂下目光,不說話了。
「沒事。」文懷君立刻說。
他在想,如果那時許晝說了自己打同學是有原因的,一切會不會都不一樣。
但文懷君很快劃掉了這個想法,歸根結底都是自己的問題,是因為他太軟弱,許晝什麼也沒做錯。
時間太晚了,來不及回學校。
文懷君也不想現在就把許晝帶回自己家,時機不對,也不合適。
所以文懷君在酒店頂層訂了兩間房,自己就睡他隔壁。
「晚安,別想了。」文懷君把許晝送到他放門口。
「你才是別想了。我沒事。」許晝繼續苦口婆心,「生意還是要做,不要和錢過不去。」
文懷君聽話點頭,直到許晝把房門關上,他才回到自己房間。
一進房間文懷君的臉就冷了下來,毫不掩飾滿身狠戾之氣。
他開啟下屬發來的錄影,病房裡躺著的何天浩在繪聲繪色地給梁濤講述他以前的「光輝事跡」。
「就許晝那小身板兒,老子一拳就把他揍飛了。」
「以前就長得一幅女相,虧他現在爬上了大佬的床啊,早知道我當年也試試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我勾勾手指……」
文懷君撥了通電話,冷聲道:「查何天浩這個人,看他手上幹不乾淨。」
文懷君睨著影片裡何天浩的嘴臉,像在看一個死人。
「往死裡查。」
作者有話要說:
真·暴君要上線了
第24章 睚眥必報
在高階病房躺了一晚上, 何天浩恢復得差不多了,拎著手機跟梁濤交代:「老闆打電話來催了,今天之內要搞定。」
「現在是文家欠我們的, 這合同還不好簽?」梁濤整了整領帶。「我們去跟文懷卿約個午餐會, 就在dawn吧。」
「行啊。」何天浩說,「文家肯定會請客。」
文懷君養的小玩意傷了他, 文家這就有錯在先了, 於情於理都會讓點利。
梁濤哈哈一笑,說那肯定啊,他們先得賠個禮吧, 合同肯定也要讓步。
「等這一單成了,您這升職肯定穩了。」梁濤狗腿地說。
何天浩眯著眼笑:「說得好像你不想升似的。